才一时心软留下来等着帮你做晚饭!你不能过份啊我告诉你!”
左寒城没去强迫的抱住她,但却就这样俯身将她禁锢在他的身体与大床之间,安好转眼看向他手臂间的空隙想要钻出去,左寒城也没去阻拦,只在她刚要有所动作之时淡道:“我怎么过份?因为你这没长心的丫头,三年多没睡过一场好觉,现在让你陪我睡一觉有这么难?”
安好一听,心底的高墙顺瞬间塌陷了一半,却是猛地抬眼对上他暗沉沉的黑眸:“你失眠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三年没睡好怎么能怪到我头上,明明你以前身体健康都没有这些毛病,别以为这三年我没在国内你就可以随便把责任推到我头上,我又没有……”
“若非心病难治又怎么可能这三年都没有睡好过,顾安好你确定要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嗯?”
左寒城声音冷清,却是同时渐渐压迫了下来。
两人因为这样的姿势离的很近,近到鼻子几乎快要贴到一起,近到彼此能感觉得到对方的呼吸,近到顾安好能听见他平稳的心跳。
“我……”安好抬眼对上他的目光,发现自己本来到了嘴边的辩解和习惯性的斗嘴,一瞬间就收了回去。
从来都是这样!
别人都说她嘴皮子厉害,可仅限于不在左寒城面前的时候!只要在他面前,只要一对上他的目光,她这张嘴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仿佛道理都是他的,她永远都还是曾经那个不讲理每天不停的在气他给他惹祸的高中生。
莫名的感觉自己仿佛是不小心进了什么圈套,可抬起眼看向左寒城,却见他的目光温温凉凉的,然而他的黑眸里倒映的却是她的脸。
“你确定今天让我过来的这件事,不是你的意思吗?真的只是莫白林清他们的自做主张?”她被他压迫的只能就这么无力的倒在床上,这样起码还能保持和他之间的一点距离,比起刚刚那样僵持之时几乎鼻子贴鼻子的距离,这样让她还能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左寒城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你说呢?”
她要是知道她还能问他啊?
明显左寒城在卖关子。
安好现在好歹也看得出来左寒城这是在先发制人,可明明胃疼到了这种地步,都已经难得放下工作在家里养病了,竟然还有力气来制她!
她抬起手抚额,然后抬眼看向仍然俯在她身上的男人:“你胃不疼了吗?”
“疼。”
“疼你还这样?你别动,我摸摸看你是不是在脸上拍了粉在跟我装病呢,不然怎么会这么白!”
说着她噌的一下就坐起身,还没抬起手便骤然被他按了下去。
安好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病的脸色苍白,刚才其实也只是为了打破尴尬,现在这两手也骤然被禁锢住,她登时面色难看的瞪着他:“左寒城你别太无耻,就算曾经有过那么一段,好歹也已经离婚了,婚内强-奸都算得上是强-奸!你现在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你就是一彻头彻尾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