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笑笑,没承认也没否定,更也没有解释,只在温纳尔一边笑着说这件事一边举杯过来时,拿起另一只有酒的方杯与他碰了一下,喝了一口,须臾道:“显然是美国的那几位在你这里没有戒备,守口不严,看来我是应该把那些人都换成与你不熟的才对。”
温纳尔顿时得意的笑笑:“看见自己冷落了三年的猎物终于学成归来,终于落入你早早设好的圈套,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圈套?”左寒城为他连续两次这样的比喻而微微挑眉:“三年前我说过,那是一块敲不碎打不破的顽石,我的秉性你该清楚,遇到能困扰我的难题,若不将其彻底攻克,我会睡不着的。”
“的确,你已经失眠三年了。”温纳尔似笑非笑的嘲讽:“最近那个没心没肺的顽石已经回A市了,就在距离你没多远的地方与你同在,失眠的症状有没有改善?”
左寒城将酒杯放下,却是摇头。
“没有。”
温纳尔微有些诧异:“怎么会没有改善?按理说她已经回来了,近在咫尺,你随时可以捕获这只猎物,怎么还会失眠?”
左寒城转眸看了一会儿不远处那些饮酒做乐的男女,转回头来时目色幽然,声音淡淡的:“瓮已经摆好,在考虑要怎么完美捕捉。”
“原来是要瓮中捉鳖。”温纳尔失笑:“顾安好这只鳖可滑头的很。对了,两年前那次,我在美国见过她,见她对你和容雪之间的误会很深,我就将你和容雪当年的那些由始至终的原由和她说明了一下,包括老爷子逼迫容雪导致容雪出事的这一系列误会的根源,我都已经向她说清楚。”
“我知道老爷子所做的事你脱不了干系,当初还没查明具体情况时你也不方便向安好透露,毕竟事关老爷子的那些手段,当时安好已经在美国一年了,虽然当时看起来已经不介意,但是她也有耐心的听我说,但是在知道全部事实后……”
说到这里,温纳尔看向淡淡挑起眉来的左寒城,笑了一下,继续说:“她直接走了。”
左寒城眉宇一动:“走了?”
“两年前你也没有要再提及安好这个人的打算,我回来后就没跟你说,而且安好的反映真的是让我太震惊,所以这件事本来我也没想再从我这里传出去。不过现在见你早已经设了圈套将她捉回来,我还是告诉你,让你心里有个底。”
左寒城向来运筹帷幄,但是安好是个异类,一般温纳尔都觉得震惊的事情,左寒城多多少少也会惊讶。
然而温纳尔说:“安好当时真的就是直接走了,一句话都没有多说,仿佛我跟她解释了那么久关于你和容雪的事情,对她来说都没什么所谓一样,直接就走了。”
听罢温纳尔的话,左寒城却竟然半点都不惊讶,只是淡淡的笑笑,仿佛预料得到这一结果。
又或许,左寒城对安好的了解,真的比任何人所想像的要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