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该是安好该有的样子,可偏偏那的确是安好。
她固执的将离婚书拿给他的时候,眼里闪烁的东西让温纳尔清楚的知道,安好心里有事,可她不肯说,也不愿意让他多看她的眼睛,只躲避他的目光,坚持让他将离婚书拿给左寒城。
“她只在我对她说明会用尽一切方法来救她时,对我说抱歉,说对不起,说太麻烦我了。”温纳尔若有所思:“那丫头忽然这么懂事还真是叫人不习惯,可就在我以为她是太害怕了想要安慰她时,她却坚持把这东西交给我,让我拿来给你。”
“其实安好的性子,平时疯疯闹闹的才是正常,现在这样莫名奇妙的安静懂事才是最可怕的,我竟然看不出来她究竟是在想什么,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她看起来毫无生气,仿佛对能不能离开那里都没有什么兴趣和期待,仿佛对自由没有一点的期望。”
左寒城静默的看着眼前的诊断书,看着那上面“妊娠”的字样,一言不发。
温纳尔忽然想起了些什么。
“对了,出事当晚,安好是开的容谦的车,容谦那小子怎么会和她在一起?不过据我在交通队朋友那里所知,安好当晚在宾至路和容谦一起遭遇过某一黑-道团伙的绑架,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逃出来的,她当时是带着伤的对吧?她开车去了哪里?你是怎么追上她的?”
左寒城仍然无声,却是缓缓闭上了眼,仿佛浑身的力气一瞬间都彻底透支了一样的安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现在那三家联手来施压,加上安好的不肯配合,齐薇然还在加护病房没有脱离威胁,一切都是未知数,本来我很有把握在一个星期之内彻底将这件事解决,把安好安然无佯的带出来,可现在……她自己不想出来,更是一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态度,真是个让人头疼的丫头。”
温纳尔已经说不清自己现在是在气还是在心疼了。
左寒城声音响起,却是异常的平静:“顾天明毕竟知道安好的死穴,在这种时候再借由安好母亲当年的那些事来打击她,以安好那极度要强的性子,也一样被崩溃,再借着她的某些死穴去胁迫她,逼得她了无生意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现在安好不肯配合,我根本无从下手,总不能真的让她在里面这么呆下去,这都已经五天了!左先生你也一样在这五天里几乎没有合眼过,现在安好这么固执的要把她自己推进深渊里,我是真的治不了她,你要不要去见见她,好好劝一劝……”
“她不会见我。”左寒城清清冷冷道。
温纳尔一滞,想到之前安好那平静到无论他说什么都仿佛听不进去一样的态度,还有她委托他拿出来的那份离婚协议,顿时皱起了眉。
“如果是这样……左先生,安好再这样无论任何指认都招供认罪下去,她这样走正常法律程序只会出大问题。若是急于把她救出来,那就只能用极端的手段了。”
左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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