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听着她决绝的话,心头一震,她伸手抱住飞鸾,轻声道:“飞鸾,不要轻易说死,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害了你和江大哥分离吗?”
墨飞鸾一怔,她沉了沉眉,眸光幽幽泛着一丝寒意:“你说的没错,我要知道到底是谁?”
她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叶倾城道:“倾城,你放心,我不会像从前那般脆弱,不到绝境我是不会放弃的。”
她的幸福,她的未来,她要自己去争!
叶倾城微微一笑,她抬眸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底闪着一抹幽深的诡色。
门外。
独孤行怔怔的站在原地,耳边回荡着墨飞鸾方才的话,一字一句,都如一柄尖刀刺在他的心口上。
他站了许久,直到空中炸开焰火,徒留声响。
独孤行回过神来,他脚步沉重的转身,黯然的离开了行宫。
……
皇宫里。
容与被人领着朝着深宫走去,他放出那只破云筒后,岐王的人便找到了他,将他带入了宫中。
这宫中的守卫极其的森严,看样子,岐王将自己的兵力都放在了这里!他以为守住皇宫,便能守住自己的权利?
真是笑话!
容与收回视线,跟在那人身后,不多时,他就被领到了御书房。
房门打开后,容与走了进去,他看见御座上坐着的人身着一袭华贵的青色锦袍,手中握着奏折正在审阅,而他旁边立着一个伺候的太监。
容与冷锐的眸子扫了他们两人一眼,然后低着头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属下来给主子请罪。”
御座上的男人开了口:“哦?请什么罪?”
容与眉头一拧,抬起了头道:“属下不是跟你请罪,而是跟主子!”他说着,目光落向一旁的太监,好奇的问:“主子今日怎么这番打扮?”
那太监挑了挑眉,勾了勾唇角,他一挥手那坐在御座上的男人起身退了下去。
“都说狡兔三窟,自然是要给自己留个后路?”
江景铭笑了笑,随即坐在御案前,拿起桌上的奏折,冷冷的声音问:“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
容与回道:“昨夜有人闯入,劫走了元昊辰的夫人,还救走了国师,杀了异人。属下无能,未能追到他们,还请主子责罚。”
“哦?他们杀了异人,却唯独留了你?”江景铭语带怀疑,明显是怀疑他的身份。
容与不动声色,俯身一拜道:“属下有愧!”他不做任何解释,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江景铭抬眸睨着他问:“还记得本王当初救你的时候跟你说过的话吗?”
容与心头一震,不禁在心中暗骂,这江景铭果然是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先是让太监假扮,来试探他是否认得他?然后又借机询问当初之事,说白了,无非就是怀疑他的身份。
他能看透假扮之事,只因为那太监身上浑然没有半分的气势,而江景铭假扮的太监少了谦恭之色,所以他才会怀疑里面有诈。
看来此行绝非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正想着,容与耳边突然传来轻飘飘的一句话,他一怔,眸光一亮冷冷的声音道:“记得,主上说如果想要报仇,首先要活下去,让自己变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