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玉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低笑了一声,有些调侃的说道:“你这是想左拥右抱,一大一小?”
叶倾城抬起头,瞪了他一眼:“怎么?只准你们男人三妻四妾,我就不能三夫四婿?”
君非玉唇角抖了几下,三夫四婿?亏她想的出来。他挑了挑眉,一脸认真的说道:“那我要做大,他做小!”
总之他要做正房,那容与还是墨幽浔的,只能做小妾。
叶倾城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应着他道:“好,你做大,他做小!”
君非玉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其实他觉得这样也好,虽然有悖纲常,但确实不失为良策。
也许,他应该和容与好好的谈一谈这做大还是小的事。
三日后。
同州城的瘟疫已经悉数被控制住,此番灾难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渡过,只是西凉那边依旧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驿站里。
叶倾城收到了从京城传来的消息,是薄卿欢传来的信,她看完信后,神情有些凝重的对着在座的人道:“卿欢说收到了西凉国君的国书,他把国书送来了,你们看看!”
她先将那份原版的国书递给了君非玉。
君非玉扫了一眼那封国书,上面有西凉国君的印章,字迹也是江逸亭的不假,国书上写着有关两国和亲的各项事宜。
按照信上约定,不日后,昭仁公主的銮驾就该启程了。
“是江逸亭亲笔所写的不假,可是为何我给师弟传消息了无音讯?”君非玉皱了皱眉,将手中的国书递给了一旁坐着的容与。
容与接过后仔细的看了看,这字迹的确是江逸亭亲笔,除非有人能把笔迹仿的以假乱真。
叶倾城目光微沉,笃定的声音道:“江大哥出事了。”
“为何这么肯定?”
容与好奇的问道,一旁的君非玉也很是疑惑,因为他们从这封国书里面看不出任何的问题。
叶倾城抬眸看着他们道:“那天我和江大哥商议和亲之事,我提出由我亲自护送飞鸾去西凉,他才放心。
临行前,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让我安全的把飞鸾送到他身边去,可是这封国书中却说提到是由霍云峰护送,岂不是蹊跷?
还有当初我们私下定的日子是下个月初一,信中却说是初六。以江大哥的性子,他定是迫不及待的想娶飞鸾,怎么会把婚期都弄错?
所以他一定是出了事,被人操控了,而我们私下商议的这些,除了卿欢外其它人并不知晓。想来卿欢也是发现了这国书有些不对,所以才会送到我的手中。”
这看似很正常的一封国书,在她看来其实是漏洞百出。
君非玉会意:“这么说来,江逸亭是假借这封国书来向你预警?如此说来,你被人暗算大有可能是与西凉发生的变故有关。”
容与也猜到了这种可能,他眯了眯眼睛道:“如果西凉国君出了事,大兴肯定会插手,他们想来是怕我们插手干预,所以才会设计先除掉挡路之人,让大兴陷入内乱。
如此他们在西凉生变便无人干涉,若是如此的话,他们为何还要江逸亭来写这封国书,才是最值得怀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