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你对这玉玺做了什么!”季然咆哮着,双眼通红的看着季墨满是杀意。
“难道你不明白吗?玉玺做为朝中最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随便就可以任人拿起。”季墨平静的说道。
他真不知道季然到底是怎么想的,若玉玺任谁都能拿得起来,那神族岂不是早就大乱了。
“不可能!不可能……”季然整个人瘫倒在地,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纹丝不动的玉玺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似的。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动了手脚对不对!”突然,他急速站起来一把紧紧抓住季墨的衣领,“一定是你不想让我下圣旨,所以才在玉玺上动了手脚!该死的,你凭什么阻止我,凭什么!”
“季然,我可以不计较你今日所做之事,我也可以不告诉父君,但是也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季墨看着近在咫尺的季然,神情冷漠。
“我的行为?该死的!”季然咒骂着,狠狠一把扔开季墨,“你真的以为现在由你代管朝政你就高我一等吗?做梦!”
“我一定会想办法铲除你,你给我等着!”季然撂下狠话,转身直接走出大殿。
他一定还有办法的!
今日在季墨这找不到机会,他必须要尽快想别的办法才行。
不过这丹药……
季然看了看手里紧握着的药瓶,眼底划过一丝阴险。
看着季然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季墨沉重的叹了口气。
他终于明白为何父君会对他说过那番话,只是那话太过于沉重,沉重到他连细细研究的时间都没有。
是夜,寂静无声的夜晚一道身影在空中迅速闪过,没多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落入到凤族院落内。
此时的巡逻侍卫正值交班,并没有看到这抹身影的迅速闪过。
黑影顺着各府一路划过,准确无误的落在了雪儿所在的寝宫。
“贱女人,今天就好好让你尝尝得罪了我的滋味!”那黑影说着,已经从怀里摸出一根细长的管子捅破了纸窗。
伴随着月光的照耀,那管内一缕缕白烟在屋里扩散。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那黑影这才推开紧闭的房门,人已经闪了进去。
翌日一大早,城门口就已经闹腾起来,据说昨晚有采花贼半夜被人抓住,此时正头顶黑布被人果露着挂在城门上。
一时间各家各院都有人疾步朝城门口走去。
倒不是说对那采花贼的身体感兴趣,而是神族自建立以来还没有哪个人这么大胆,他们还真想知道是谁这么想不开竟然敢在神族犯事。
“打死这个不要脸的采花贼!”
“竟然敢在神族干坏事,就应该把他的脸露出来,让我们都好好看看模样!”
“摘头套摘头套!”
众人情绪激动,没过多一会儿就已经成为同一声呐喊。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刮来一阵狂风,挂在城门上的人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这一哆嗦不要紧竟然还把头套给抖掉了。
“咦,这人怎么有点眼熟,我好像在哪看过。”
“我也觉得有点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