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再用人这种词侮辱我儿子,否则我要你好看!”
卿酒言歪着脑袋,以旁观者的身,看说得面红耳赤在维护郁君修的辛顺慈。
忽然觉得这女人也没那么讨厌了。
或许这就是母亲维护自己孩子的感觉,只是在以后和未来.....她永远都感受不到了,时间短暂到就连宝宝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她忽然想起之前在安若影在巴黎的屋子里,和她聊的那些玩笑话。
一时兴起定下的娃娃亲,看来是这一生都无法实现了。
唉唉唉,真是浪费了妈妈给你定的这么好一门亲事,也不知道未来被哪些姑娘给拿了去。
卿酒言的思绪飘散,也没有在听辛顺慈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耳边有人叽叽喳喳个不停。
“......总之你给我走,以后不要再靠近我们郁家半步,未来也必须答应我不能用你的权势手段报复郁家。”
她用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漫不经心地问道,“否则呢?”
语气是随意,唯独镶嵌在她脸上,那双和以往不同饱经风霜的蓝眸宛若能冻结一切。
年近六十的辛顺慈哪经得起她这一看,就连心脏都开始跟着不舒服了。
可长久以来的谈判经验告诉她,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表现的露怯。
“否则......我会毁了你。”辛顺慈威胁道。
“哟,那我是很感兴趣了,郁太太您准备怎么把我毁了,我知道您是一位自视甚高的女强人,可我,从出生我就是天才。”
卿酒言以往从来不屑和人这样说,但今天,却也是被这位护子心切的母亲给逼出来了。
比谁厉害,比谁更狠,动脑子的事情上她从来没有输过,更没有人能把她将上一军。
辛顺慈睁大着一双眼睛盯着她,她这一生就没见过如此傲慢的人!
她内心对卿酒言的印象,又是从谷底挖坑,继续往下跌落。
她从自己名贵的包包里,取出花人情让人调查的关系网,走到卿酒言的床边,扔到了她的床边。
别看面前的年轻女人这么强势,要不是她调查了,还真不知道她是身这种腹背受敌的窘境。
辛顺慈抬起下巴,站在她的床边俯视着她,“你觉得你生病得癌症的事,如果被大众知道了,你们卿家的股价又会怎么样?”
“掌权人病重,股价下跌。”卿酒言靠在床背上,双手抱胸,平静地答道。
“你既然知道......”
她垂下的蓝眸微微往上一抬,就把辛顺慈的话给遏制在了嗓子眼,“会跌,可是能跌出市吗?只要还留在市场上,等时间长了,消息被淡忘,重新用技术做市,把股票拉高你觉得和现场有多大的差?你当我们卿家的百年基业白建的,就因为这么件小事就会毁于一旦?”
“......”
卿酒言说的这些,辛顺慈当然懂。
可一般人只要听到股票下跌就会怕得不行,以为是遇到了天大的事情,更不要说这种才二十多岁初出茅庐的小姑娘。
听到了进入连一丝的害怕都没有,在和她在商言商的分析未来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