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已经升任省委委员、云州市长,在省里也是有数的高级领导干部,严冰的生活很自然地没人打扰。
王学平对严家的情况可谓了如指掌,严明高是个事业狂,长期和严冰沟通不畅。严冰的母亲薛蓉是省人民医院的护士长,工作负担也很重,还需要照顾好老严的身体,对女儿的管教时间就少了许多。[]领导732
高官的家庭背景,给严冰创造了良好的生活环境,却没有给予她应有的父爱和母爱,以至于,这丫头从叛逆期开始,就一条道笔直地走了下来。
“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你没胃口,陪着我就行了。”王学平太了解严冰的脾气,给她三分颜『色』,她就敢开染房。
王学平拉着严冰的手,正想领她上车,却听见身后有人阴阳怪气地嚷嚷,“严冰,你也学会勾引男人了,啧啧,不错嘛……”
严冰扭头一看,室友刘月月正斜倚在『奸』夫的怀里,对她冷嘲热讽。
这可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严冰怒火中烧,二话不说,上去就照着刘月月的俏脸,“啪!”掴了一记响亮大耳光。
“你敢打我……”刘月月捂住涨痛的半边小脸,瞪圆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对她大打出手的严冰。
“姑『奶』『奶』打你是看得起你,没得还脏了我的手……”严冰反手又是一耳光,差点将刘月月扇倒在地。
王学平双手抱胸,满是欣赏的望着巾帼不让须眉的严冰,这才是他十分熟悉的那位小魔女的风范嘛。
“我说,你小子要是识相点,赶紧走人,别站在这里碍老子的眼。”刘月月身旁的精瘦男子,并没有理会女人的哭啼作态,却走上前,站到了王学平的面前。
王学平有趣地看着面前的瘦子,这小子浑身上下金光闪闪,脖子上挂着大拇指粗细的金项链,十根手指头上缀着十只明晃晃的金戒指,活象新时期的暴发户嘛。
王学平阴沉地一笑,反问瘦子:“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么?”
“哟嗬,我看你小子是活腻味了,你也不打听打听,在这京城里边,有哪个不知道我张九的?”
敢情,面前的瘦子叫张九,这是亮盘口来着,想借着名头吓唬王学平,赶他走人。
王学平注意到,张九指到鼻前的右手外侧,比常人多出了半截小手指,令人印象深刻。
有了这么鲜明的特征,又是姓张,王学平很自然地就联想到了一个曾经名震京城黑道的大人物,张工人。
那年,京城的各大报刊杂志,连篇累牍地报到了一件大事,京城最大的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帮派组织老大——张工人和他的亲儿子张九,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
王学平当年干的是码字的活计,靠写小说为生,京城出了这么大的事,恰好引发了他的灵感。
经过一番剪切组合之后,王学平书里的某位黑老大的原型,其实就是张工人。
至于,天生十一指的张小九,更成了王学平书里浓墨重彩的反面角『色』。
王学平似笑非笑地望着张小九,淡淡地说:“我见识浅薄,只听说过臭老九,黑小九,小酒菜,还真没听过什么张九,烂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