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帮你把把关。”姜雪韵叹了口气,说,“世风日下,人心最黑,不得不防啊。妈和爷爷也都是为你好。”
王学平心里非常感动,在他茫然无知的情况下,老爷子和老妈已经默默地做了大量的幕后工作。
“老爷子说过,凡是想干大事业的人,身边必须有坚实的班底。你爷爷曾经暗示过你爸,一旦时机成熟,你肯定要进军方锤炼一番。”姜雪韵脸『色』一正,“学平,老爷子寄厚望于你,可不能辜负了一片苦心啊。”
没等王学平表态,姜雪韵忽然冷冷地一笑,说:“本朝立国以来,几任废帝,或是因为根基不牢固,或是手无军权,徒有虚名而已。要知道,如果没有强大的政军班底做后盾,一切都是浮云。”
王学平心里大为感慨,差点看走了眼,敢情,老妈这个世家女,也绝对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
“妈,我现在该怎么做?”王学平心悦诚服地向姜雪韵问计。
“你应该看过二月河的《雍正皇帝》吧?”姜雪韵笑『吟』『吟』地反问王学平。
“看过不下八遍。”王学平确实很喜欢这部著名的历史小说。
“那好,我问你,在争取大位的紧要关头,邬先生对雍正说过一句经典的战略名言,你知道是哪一句么?”姜雪韵的这个问题,很明显的带有浓厚的考量意味。
“争即是不争,不争也就是争。”王学平幸好反复通读过《雍正皇帝》,几乎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呵呵,小坏蛋,你啥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姜雪韵含笑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王学平默默的注视着老妈远去的背影,心里始终在琢磨一个问题:如此玲珑剔透的老娘,怎么可能一直被愚蠢狂妄、**透顶的王志军所欺呢?
临近中午的时候,王老从杨老那里返回了家中。姜雪韵亲自给王学平打了电话,让他提前准备下,外公也快到了。
整理完毕,王学平穿了一身笔挺的中山装,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了大厅之中。
一身淡紫『色』旗袍的姜雪韵,招手把王学平叫到了身边,领着他步行到了大门口。
大门的两侧,各有四名战士值勤,今天的带班军官,也换成了一位上校。[]领导675
老爷子的老秘书刘厚德,也早早地等候在了大门口。
见姜雪韵和王学平走了过来,刘厚德含笑说:“姜老的车已经上了西山。”
“德哥,辛苦你了。”姜雪韵冲着高德光微笑着点头示意,表达感谢之意。
“德叔,让您费心了。”王学平快步上前,伸出双手,握住刘厚德的右手,使劲地一握。
刘厚德可不是一般的工作人员,从56年开始,他就一直陪伴在王老左右,从未离开过半步。
如今,他不仅仅是王办主任,更身兼总后副主任的要职。88年,刘厚德授衔少将,94年顺利地晋升为中将。
在顶层圈子里打滚了几十年的刘厚德,自然分得清,真心尊重和假意亲和的区别。
曾几何时,同样是在门口迎接姜老,王小军背着姜雪韵,就敢对刘厚德指手画脚,呼来喝去,猖狂无礼之极。
刘厚德心想,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学平,你这是第一次见外公吧?”刘厚德微笑着问王学平。
王学平点头说:“是啊,德叔,我上次回京的时候,外公正好去了外地,没有尽到一份孝心,真是惭愧!”
姜雪韵心里暗暗一叹,当初,刘厚德表面上对王小军很客气,实际上,明眼人都知道,那不过冲着老爷子的面子罢了。
除了老爷子交待的正事,刘厚德绝对不可能主动找王小军聊天。
“姜老为人随和,平易近人,特别喜欢脑子机灵的晚辈。”刘厚德看似不起眼的家常话,却让王学平晓得了,外公不喜欢木讷寡言的家伙。
姜雪韵又是暗暗一叹,眼神复杂地望着王学平,从老爷子,到身边的工作人员,这万般宠爱居然都集中了这个小家伙的身上,绝不可能仅仅是运气好的缘故。
这时,王学平注意到大门两侧的卫兵,在上校军官低喝声中,同时并拢了双t腿。
王学平顺着大路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不远处,驶来了三辆小轿车。
一马当先的那辆车,车顶之上,安装着警灯,车前挂了醒目的“警备”标志。
王学平打起十二分精神,目视两辆轿车,疾驰而来……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