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是最好的时机。因为阴阳录逆转所产生的阴阳变动是人所承受不住的,需要外界很大的帮助。”
我略有所思的点点头,衣说的应该没有错。
阴阳录每次修炼所产生的阴阳气息流动虽然是在体内,但是那变化的速度却是是常人所难以掌握的。
而如果把阴阳录逆转,想来衣说的不会也错。
这场雨连续下了两天,而且还电闪雷鸣的,让人根本猜不透它什么时候要听。
在第三天的时候原本没有作势要停的雨好像是被拦腰斩断一样,天一下子就放晴了,艳阳高照。
我和衣没有浪费时间随即开始了,阴阳录的逆转工作。
衣让我坐在太阳底下,在暴晒中逆转阴阳录。
就在此时异动突然出现,我脑海中一阵疼痛,眼前出现了一个男子在太阳中暴晒,整个让却是冻的眉毛都结了冰碴。
整个场面异常的诡异,衣在一旁也运用起策,在策的龟壳上冒出死死青气环绕在那个青年身边。
时间渐渐地过去,我脑海中的疼痛也渐渐消失,说起来也是奇怪,刚才的疼痛并不是那种疼的要命而且恰到好处可以转移你的注意力不让任何人能集中你的注意力。
青年头发渐渐地变白,而衣居然也开始有了异动,他整个人好像被分成了两部分。
两部分并不是上半截身体下半截身体什么的,而是有一个虚影从他的身体里渐渐地出来。
此时我已经明白了刚才脑袋为什么疼痛了,是阴阳录搞得鬼,就好像是一种防盗版的感觉。
不管在任何情况下没有人能通过读取他人记忆而从中知道有关于任何阴阳录的知识。
我的神识在青年变成白发的同时一下子也回去了。
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而我却能听见耳边传来衣的声音:“好友,我们下辈子有缘再见!”
我大吃一惊衣的意思是他现在要死去了?
我想起他刚才的样子,想来用策来帮助阴阳录逆转,自己承受的也绝不必逆转阴阳录的本人受到的伤害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缓的张开了眼睛,眼前是一个小老头,用一块粗布擦着我的额头好像是在帮我擦着汗水。
“你终于醒了!”
在经过简单的交谈后,我才知道他是附近做一些小生意,勉强养家糊口过日子,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了在荒山野岭躺着的我。
这家人姓邵,我虽然在和他正在愉快的交谈,但是我此时真正的思想早已惊起滔天巨浪!
姓邵的人家!这该不会是邵宏邵云的祖上吧!
我走之前本来想留下点东西来报答这户人家的,可是发现身上早已没有银两之类的东西。
倒是有一件不属于我的东西。策!
我不知道衣去哪里的了,姓邵的人家说,他在那里只见到了我,和地上的这块龟壳,并没有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