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若年点头说:“祁少,他的母亲是汪清清,目前人居住在瑞士!与五年前搬往瑞士,一生未嫁,记录只和你爸有过关系,不过记录未必完全对,因为有段是空白的,时间是三个月左右,时间是你爸爸和你妈妈结婚的那段时间。”
“汪清清?”祁锦风怔了下,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你妈妈的好姐妹!同窗好友,同一宿舍的姐妹。”
呃!是,张妈有说过这个人的!可是汪清清怎么会有爸爸的孩子?
祁锦风整个人呆住,“报告也没有说,我爸在认识我妈妈之前跟汪江之的妈妈恋爱过啊,怎么会这样?”
“他们没有恋爱过,你爸爸甚至从来没睁眼看过她,但是她爱你爸爸。调查过你妈妈宿舍的其她姐妹,都证实你爸爸爱的人一直是你妈妈,这件事情,你还是问你爸爸去吧!我想他会记得汪清清是谁!也能确定他到底跟没跟汪清清发生过关系。三十一年前,他的确又跟汪清清在酒店呆过一夜,记录上有这个,可是到底怎样,我们不清楚。”
祁锦风懵懂的点头。“我回去问我爸爸!”
怎么会这样?
汪江之是他的哥哥?
怎么会这样呢?
这时,办公室的敲门声响了。
付若年站了起来,“我走了,电话联络。”
“嗯!”付若年点头。
门被打开,门口站的人是汪江之。祁锦风到没有想到是他,付若年锐利的视线扫过汪江之的脸,大步离去。
祁锦风把报告放入抽屉,抬起头来,表情恢复平静,沉静的看着汪江之。“江之,有事?”
汪江之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那样冷漠从容,一双眼眸微微眯起,黑色的短发下敛着一双颇有深意的眸子。
“嗯!”汪江之走了进来,在祁锦风的对面坐下,双手交叉,平静的看着祁锦风。“是有些事情,需要你的批示。”
两个男人的视线交汇着,祁锦风也很平静,细细的看着汪江之的面容,打量的意图并不明显。
汪江之注意到祁锦风的脸色,心中也是微微的一动,他没想到,这几年,祁锦风锻炼的是波澜不惊了,自己竟看不出他的心思。
他不知道他掌握了多少东西,他这次来也是为了确认他掌握了多少。他觉得还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所以,汪江之不敢妄加猜测,但他早已经学会了不动声色。
三十多年了,他的母亲每日以泪洗面,却死死不让他来找他的父亲,这些年来,只有他自己知道母亲有多辛苦,他只是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选择这样过一生?为什么那个给了他生命也同时毁了母亲一生的男人不负责?为什么每次提到父亲两个字,母亲都是以泪洗面。
他要为母亲这些年来的寂寞和孤独讨回公道,所以他蛰居在秦氏八年,熬到现在的部门经理,成为祁锦风的心腹和兄弟。
要知道,他们是亲兄弟。
他不在乎祁氏,他要的只是个公道。
两个男人各自问候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