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那个宫陌也是个奇人,你知道他小时候得过严重的自闭症和抑郁症吧,听说在遇到白爷之前,还自杀过好几次。”贾有道摸着鼻子,眯着小眼睛故作深沉的说,“那个时候他才是半大的孩子,比起瑾瑜也大不了几岁,听说是背着监视他的人藏了一根修正衣服的别针。”
厉云泽的眼睛闪动了一下,眉头在听到自闭症,抑郁症,自杀几个字的时候明显皱了起来,他压低声音,毫不怀疑的否认他,“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不靠谱的小道消息?”
贾有道顿时来了精神,也不打哈欠了,挺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解释,“你别不信,有时候小道消息比起明面上的更准确真实。你听我说完,当时宫陌的一个远亲想夺他们家的财产,所以派了十几个专业保镖盯着宫陌,表面上说是为了保护他,实际上是盯死他的一举一动,想用压力逼他交出家族继承权。”
“据说他当时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在那么多双眼皮下子下面,偷了一根别针!不对,准确的说,是那种回形针,你知道吧。”
贾有道眉眼沉下去,“后来他把那回形针在墙壁上磨出锋利的尖角,就用那个东西在他自己的手腕上生生扎出一个大拇指那么大的血窟窿!”
夜凉如水,这句话让厉云泽打了个冷颤,细细的鸡皮疙瘩在手臂上起了一层。他联想到宫陌和白流苏之间的赌注信物,那一串可以在手腕上绕上四五圈的星月菩提手串,白色包浆色泽莹润的珠子似乎刚好就遮在手腕动脉的周围。
这是巧合,还是.......
厉云泽有些不愿想下去,毕竟他对宫陌根本不想真正的那么了解,这个人的黑暗过往,对他毫无意义。
“你想那个小子得有对自己有多狠,才会做出那么极端的事情。”贾有道却越说越兴奋,砸着嘴巴,摇头晃脑的不停感慨,“我怀疑,之所以白爷那么信任他,一定也是因为他们都有相同的烦恼,惺惺相惜......”
“闭嘴!”厉云泽冷冷的打断他,目光如电射向别墅的围墙,警告道,“有人来了!”
贾有道吓了一跳,险些摔进玫瑰花丛,裸露在外的手肘一下子被玫瑰花的刺扎进皮肤,痛得脸都白了。可是又怕打草惊蛇,死命的忍住,痛得倒吸气。
厉云泽无语扶额,不知道应该可怜他还是应该鄙视他。
短暂的打断,当他再次抬头去看的时候,却发现刚才的黑影已经不见了!
“要糟!”厉云泽心底暗叫一声,握着手枪即刻从玫瑰花丛里快速起身,朝着四周快速巡视。
“你刚才会不会看错了?”贾有道终于敢出声,他一边倒吸冷气拔出身上的花刺,一边油腔滑调的说,“我跟你说,打架你擅长,可是跑路这种事情我自认第二,道上绝对没人敢认第一。宫陌既然卖掉这里直接走人,就绝对不会再回来。”
“帮个忙。”厉云泽冷冷的说,气得几乎是咬着牙在说。
“好啊!有话直说,你贾哥我在道上还算是个人物!”贾有道兴奋的点头,难得听见这个闷葫芦有求于他,这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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