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
“髻子伤春慵更梳,晚风庭院落梅初,淡云来往月疏疏,
玉鸭薰炉闲瑞脑,朱樱斗帐掩流苏,通犀还解辟寒无。 ”
冷禹城出神的沉吟着上面写的诗句,浑浊的狐狸眼里,是令人看不透的深思。
这副字画,他已经挂了二十多年,始终还是没有参透里面的玄妙。
“老爷,股市那边已经安排好,少爷名下的产业,因为能源山的丑闻,马上会大跌。”
“再过一个小时,估计大少爷就会发现,他在冷氏集团的全部资产都被架空。”安伯恭敬的禀报道,黑色的上衣,有一只长袖空荡荡的飘着,里面什么都没有。
上次安伯在琉璃厂对付冷泽天的失手,令安伯付出了断去一只手臂。
不止如此,安伯的脸上,有一只眼睛是安的假玻璃眼珠,他的那只眼珠是被冷泽天用刀子戳瞎,后来被米小雅直接连刀子拔出来的。
拜冷泽天所赐,安伯如今是半个瞎子加半个残废。
可是,他的脸上的神色却是比原来更加恭敬,更加听话,只有冷禹城清楚,这是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人,最决绝的复仇恨意。
所以,冷禹城才决定重新启用他对付冷泽天。
正所谓,虎父犬子,他的这个儿子太过嚣张!需要多点人生的经验教训,学习什么叫做尊重长辈。
订婚宴的那笔账,冷禹城要好好的跟他算一算。
“老爷,还有件事情,叶嘉莹那边有人拍到米小雅去买验孕棒。”
安伯恭敬的说,“很有可能,米小雅已经怀了少爷的骨肉。”
冷禹城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目光依旧冰冷而锐利的盯着眼前的那幅字画,淡淡的答,“不用管那些闲杂琐事。”
“老爷,如果米小雅真的生下孩子——”安伯还是担心的说。
冷禹城皱起眉头,浑浊的眸子里,是凛然的冷意,“想给冷家生长孙的女人多了,能不能生下来,却不是她们能决定的。”
“这件事,瞿峰自然会处理干净。”
安伯听见瞿峰两个字的时候,就忍不住身子猛地一震。
眼底是一闪而过的惊恐神色,正是冷禹城的管家瞿峰亲手卸掉了安伯的那只胳膊。
手段残忍暴戾的程度,令安伯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恐惧至极。
“老爷,听说瞿峰原来是雇佣军头子,是真的吗?”安伯声音颤抖的问。
冷禹城脸色一寒,转过头,目光如刀一般危险眯起,“安伯,想报仇是好的,但是要慢慢来。”
“小心太心急,不但没有办法报仇,反而连命都搭进去。”
安伯吓得脸色顿时唰的惨白,赶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表示忠心,“老爷,属下不敢!”
“上次属下犯下大错,要不是老爷开恩,我这条老命早就没了。”
“属下以后再也不敢逾越!”
冷禹城脸色更冷,“滚起来!我还没死,不需要跪拜!”
“不过,你记清楚,这次如果你再失手,我觉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活着的机会。”
“是,老爷。”安伯颤巍巍的站起来,眼底是一片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