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池昀看着大敞的房门,牛闪闪走出去的影子,无奈的叹息……
他这么优秀的男人,行情怎么就不好呢。
……
与其说出去找人算账,不如说两人是抽空在约会;
寺庙这种人口流动性大的地方,要找一个香客,怎么可能容易;
前一秒见过下一秒人家就可能出了庙门,大路朝天了。
元池昀揽着丁小篮的腰,在她耳边吹枕头风;
大抵是希望日后在增加感情方面的交流时,可以多增加一项活动。
丁小篮如今很大爷,早就褪去了不久前那副小媳妇的模样。
时不时听到不高兴的地方,还会伸手体罚。
元池昀揉着被拧的生疼的胳膊,可怜兮兮的说:
“丁小篮……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没了我,以后谁还能伺候你……
没了以后,以后谁还能让你掐,没了我……”
元八爷的深情告白正进展的如火如荼,丁小篮也听的有滋有味;
心想着以后什么时候不高兴了,就让他来一次爱的告白,心情必然高涨。
很早前就说了,这个世界上不河蟹的人有,打扰别人河蟹的人更有。
所以狗血的发生就是致力与河蟹路上千千万万百姓的绊脚石。
“娘子……你看我为了都做这么低姿态了,你就答应我吧,
再说你现在身体好了,我们晚上可以多一个活动多好……”
元池昀说的兴致高涨,差点就能让丁小篮的魔爪第n次抚摸上他有力的臂膀时……
一道小黄莺的声音,从身后无懈可击的冒出来……
“袁大哥……是你吗?”
丁小篮的耳朵好使呀,尖锐的捕捉到某个感情极其饱满的声线;
心里哗啦啦转过一个个镜头……一朵招展的小菊花最后定格在脑海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