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也没什么啦。”
“是不是让你回乌市啊?是不是说她很想你呀?是不是说要飞来滨海看你呀?”夕儿笑看着我说。
无语!她怎么都知道啊?
“夕儿,相信我好不好?”我看着她用一种带着求饶意味的语气道,“伊莉雅是法人呢!她在国内有生意,但她的家毕竟在法!想当年曦儿和她那个法男友的爱情不是遭到你父亲的强烈反对了么?最后还不是以分手结束了?哪个父母愿意把女儿嫁到异国他乡去呢?异地恋成功的几率很低,跨国恋就更不用说了!”
“那如果你今后去了法呢?如果你拿到了法籍,那伊莉雅的父母也许就没有反对你的理由了。”夕儿看住我的眼睛说。虽然她依然面带笑意,但她的心此刻一定是极其严肃的。
我看着她道:“我干吗要拿法籍呢?我干吗跑到法去呢?我都把滨海城当家了呀!”
“婉儿阿姨就是法籍,”夕儿看着我说,“阿波罗基金总部就在那里,你拿法籍是早晚的事情了!”
无语!这女人想得可真远啊!
我看着她,一时无言以对。
“总之,”我看着她道,“你会相信我么?”
“我干吗相信你呢?”夕儿笑看着我说。
我哑然。
也是哈!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自从回到滨海后,我们之间的那层膜就没有被捅破过!所以我和夕儿目前的关系变微妙得难以形容。
“因为我爱你啊!”
这话我没有说出口。
“好啦!”夕儿朝我俏皮一笑说,“我是没事找你茬玩呢!来!干杯!”
夕儿举起酒杯。
我也举起酒杯。
“这杯为什么呢?”夕儿笑看着我问。
我抬手摸着鼻子笑看着她道:“为了我们彻底收拾了肖德龙那个混蛋小子吧!”
“好!说得好!来!干了!”
夕儿首先一口饮尽。
我也仰头饮尽杯中酒。
夕儿拿起洁白的餐布轻轻拭了一下唇角,我则又点了一支烟,徐徐喷出紫蓝色的烟雾。
好久没跟夕儿这么面对面坐着痛饮了,因为大家一直都很忙。
“今天可真开心!”夕儿笑看着我说,“我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我也是。”我道。
“一年多以来,我一直都有些郁郁寡欢,”夕儿朝我呡唇一笑说,“自从我父亲病倒后,我感觉支撑林家的那根最大的柱子轰然倒塌,而我不得不勇敢得挺起身子支撑起林家这座大厦,坚强得面对所有的一切。”
我看着她由衷地道:“我为你感到自豪!夕儿。”
“为这个我们是否也要干一杯呢?”夕儿朝我挤挤眼睛笑说。
我道:“你的酒量真地没问题?”
“我想没有问题!”夕儿笑说。
我笑笑道:“那好!为林家大小姐成功继任鹏程地产董事长干杯!我还没为这事儿祝福过你呢!现在不算迟吧?”
“不迟不迟,”夕儿朝我调皮一笑说,“阳阳的祝福永远都没有迟不与不迟一说!干杯!”
我举起酒杯笑道:“好!干杯!”
这天晚上我们一共喝了两瓶拉菲尔,夕儿没比我少喝,我们差不多每人喝了一整瓶红酒。
夕儿还是有些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她好像已经醉了。
我都有七八分醉了。
夕儿说她今晚不想回玫瑰庄园了,想在琉璃月酒店休息,明早直接从酒店去公司上班。
我心想这样也好,救驾也不安全。
俩人出了包厢后,夕儿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我赶紧上前搀扶着她。
她仰脸看我,香腮绯红,那不是害羞的颜色,而是酒精的颜色,再加上她眼神的朦胧,此刻的她比平素看上去更美更动人了。
“没事儿吧?夕儿”我看着她道。
夕儿仰脸朝我一笑说:“没事儿。可能今天状态不佳,否则这点酒不是问题。”
无语!这个样子还敢说大话!
“扶我上楼吧!我担心跌倒,会被酒店员工笑话。”夕儿说。
通向电梯间的廊道扑着厚厚地毯,我一边搀扶着她往前走一边道:“必须的!你万一一跌倒,可是大事儿!传遍琉璃月大酒店不说,指不定还会上了明天的报纸!林董大人!”
“少来!你个坏蛋!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