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敢!”妖女说,依然目视着车窗外。
我注意到她的面颊绯红了,仿若车窗外的朝霞,我也明白她神态不自然的原因,昨晚的事儿的确出乎了我和她的预料。
夕儿呵呵一笑说:“我说了,顾阳不会那么做的!”
说着夕儿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目光饶有意味。
我坐在后面,浑身不自在,总感夕儿在审视我,当然也可能是我做贼心虚——而且她这句话似乎还有弦外之音,我明白,但我说不出那弦外之音是什么。
紧接着,车内再次陷入那种压抑难言的气氛,我总感觉胸口被什么重物压住了似的。
从医院出来后,我终于自由了,折腾了我们一夜的麻烦被医生几分钟就解决了。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呢!
在医院附近的早餐店吃了早餐,我们就赶回了酒店。
夕儿上午继续组织思美一干人去附近一个景点游玩,林曦儿跟她姐一起。
而我决定回海纳广告公司看看,郝建跟我一起。原单位离酒店不远,乘巴士只需半小时车程。
离开了林氏姐妹,我总算松了一口气,而且有郝建跟我一起行动,一路上倒也是轻松自在,两个臭味相投的男人在一起总能寻找到快乐。
今天是礼拜天,我们准备直接去我老师柳泉居士家里。我们在街上买了两瓶稍微上档次的酒,拎着酒就直奔柳泉居士所主的小区,我们没买其它东西,柳泉居士除了酒,他也不会收其它任何东西。
柳泉居士见到我们非常高兴,呼朋引伴,要为我和郝建中午组一个大局。
我和郝建都了解柳泉居士的脾气,也不推辞,只是说我们下午还要赶回去,所以不能喝得太晚,也不能喝得太多。
话虽如此,但中午喝着喝着就喝多了。见到了启蒙老师,见到了昔日的一些熟悉的同事,心情自然大好,你一杯我一杯,我们一起再干一杯,不知不觉间我就喝多了。
郝建喝得比我还多,但他酒量好,跟没事人的。
喝了酒,大家围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我和郝建向大家说了说我们在滨海的工作生活情况,老同事们也热情地说了一些在原单位发生的一些逸闻趣事。大家聊得都很开心,聊到最后大家都有些依依不舍。
临别时,老师拉着我的手,我也拉着他的手,老师看着我和郝建道,我一直很看好你们俩个,很有天分,希望你们在滨海能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老师相信你们!老师转脸看着我道,小顾,当初老师很舍不得你离开,可你去意已定,如果你不走,你现在肯定是策划部副经理了。
我了解柳泉居士的为人,或许他说得没错,但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不是不应该论过去的事儿,而是人应该向前看!
最后柳泉居士对我和郝建说,当然了,是金子在哪里都将光芒万丈,你们俩个在滨海也一定会出人投地!你们如果成功了,也是我的骄傲,我会等着看你们的成绩!天生我材必有用!古人成不我欺也!
我和郝建则表示一定会好好奋斗,且欢迎老师去滨海。
离开了柳泉居士的家,离开了那些熟悉的老同事,我的心中竟然有些伤感,这种伤感或许源于某些事情,或许只是莫名的伤感。
出了小区,我和郝建向街上走去,我的步履有些踉跄,郝建奔上来伸手扶我。我推开他道,嬉笑道:“走开啦……我人没醉……只是……心儿醉了……”
“恐怕你是心儿碎了吧?”郝建埋汰我道。
我道:“来!给哥上支烟!”
“靠!喝醉了就可以没大没小了?我用尿活泥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郝建道。
我伸手指点着他,嬉笑道:“白痴!你说的不是一回事么?哥是喝醉了,但哥还不糊涂!”
他掏出烟,丢给我一支,替我点火:“来!哥!小弟给你点香了!若你泉下有知,多保佑小弟财源广进艳福齐天吧?!”
我吸了一口烟,呛了嗓子,我踢他一脚道:“滚!乌鸦嘴!”
郝建叼着香烟,衬衣敞开着,像个痞子。
他扑上来,勾住我的脖子,贱笑道:“赶紧醒酒吧!一会回去别冲你那美女老总发酒疯,她看起来可不是好惹的!”
我走着之字步法,劈了郝建一掌道:“她……你说妖女?昨晚、昨晚我还跟她……”
“跟她什么?”郝建睁大眼睛看着我道。
我嘿嘿嘿傻笑一通,伸手指了一下对面的商店道:“去!给哥买瓶酸梅汤去!”
郝建耸耸肩道:“好!你喝醉了,你是老大!”
等郝建穿过街道去买酸梅汤之际,我无意中扭头瞟了一眼,这边街边是一家小市场,一条小街道穿过市场中央,街道两边全是小摊,卖水果的,卖干果的,好像卖什么的都有。
正当我要收回目光时,一个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用力眨了一眼睛,再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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