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最后无功而返。
想到了那个整天拍着她的肩膀,一口一声兄弟的少年,暄夏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怎么办,这次她好想任性一次。
她起身,带着肃肃的杀气与决绝,去找了叶宸安。
见暄夏过来,叶宸安来内伤流露出一丝笑容来,虽然他此刻的眉头还是锁着的,但表情稍微舒缓了一些。
“东北的事情,可有了眉目?”暄夏问。
叶宸安揉了揉眉心,没能揉开自己紧紧皱着的地方:“防线那边我已经派了别人过去驻守,不需要他们做什么,守在岸边就好。”
暄夏静静地不说话,很显然,叶宸安也知道,她想知道的,绝不是防线上的事情,他叹了一口气:
“荒山那边的事情不是很清楚,我镇守漠北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出现过有人接近荒山的事情,要说里面的人全被匈奴杀死了,也不可能,再惨烈的战事,都不可能全军覆没。我猜应该是荒山里面,自己有些古怪。”
他正说着话,面前的暄夏忽然一下子跪了下来,着实把叶宸安吓了一跳,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此时只是眯着眼睛,打量她,等她自己开口。
“女儿愿领兵前往荒山。”她一个字一个字说着。
“我若说不同意呢。”叶宸安冷笑,暄夏没说话。
“恐怕没我的指令,你也敢吧。”叶宸安冷静地把话说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暄夏的错觉,本该震怒的叶宸安,现在反倒是冷静的可怕,和她原本所设想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同。
“女儿……”那声不敢在喉咙里面盘桓良久,最终是没有说出来,这件事情她保证不了,甚至心理隐隐地有种感觉,她可能真的会如同叶宸安所说的那样,前往荒山。
叶宸安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提着暄夏的衣服领子,轻轻一拎,就把她揪了起来,暄夏正好与他就这么近距离地对上了。
叶宸安长的很是硬朗,面容因为漠北的风吹日晒,已经黑且粗糙,他的眉目很浓,眼白清澈,骨子里面带着军人的血性,性格刚毅。
“好,不愧是我的好女儿。”他把暄夏放在了座位上,就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他的桌子上,长年备酒,叶宸安从旁边提起两个粗碗,倒上两大碗白酒。
“还记得当年我问你是否从军?”
“记得。”暄夏低下了头,那个时候叶宸安问她的语气那般的严肃,甚至比现在看起来还要凶恶几分,明明是如今她的要求,比当初的要求更加离谱,但是叶宸安的态度,却又意外显得缓和。
他端起了面前的酒碗,暄夏跟着他的动作,也识趣地端起,父女二人的碗碰了碰,皆端了起来,把这最烈的酒,一饮而尽。
“那个时候,我对你严厉,当你是小孩子不懂事。现在你也不小了,想做什么,只要对大局没什么影响,我都不会拘着你。”
“哪怕你是要送死,老子都看着你去死。”他道。
暄夏抬头,满脸诧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