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指点一番。”
“是,师父苦心,弟子明白。”
“先聊聊正事吧,你一月之前……”
“嘿嘿,侥幸,侥幸,当时我就是随口胡诌的,您说我连战场都没上过,虽说也学过两本兵书,但都是纸上谈兵罢了,怎么可能真预料到什么。”
“呵呵,如今这政事堂里,都说你有诸葛孔明之能啊,还是你那三国演义上的那个。”
“不敢当不敢当,人家诸葛孔明是神机妙算,我那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没什么可比性的。”
魏徵笑笑道:“好,少年人得意不忘形,难得啊,为师还怕你不知道轻重呢,这次这个事,已经不是什么木秀于林了,对你来说是福是祸还很难说,你能放平心态,为师很欣慰。”
“哪里哪里,一两次运气而已,当不得什么。”
“政事堂本想升你的官,加封谏议大夫衔,让为师给拒绝了,而且以后你依然要时时出入中书省,陛下或者房相有什么召对要随叫随到,你不会怪师父吧。”
“师父这说的是哪里话,我知道师父您这是为我好,十五岁的正六品已经是古今罕有了,这正六品刚当没几天,就要加正五品,那可反倒是害我了。”
“嗯……不错,我徒儿确实是个明白人啊,关于前线战事,你有什么看法。”
“师父这话可问不着我了,朝中文武,将星如云谋臣如雨,皆是千年少有之大才,哪有我班门弄斧的地方。”
魏徵撇了秦浩一眼,道:“这正是我今日要跟你聊的,也是为师所顾虑的,你这孩子少年老成,知进退明得失,为师很欣慰,但有时候却又过于藏拙藏锋了,须知为官三思,思进,思退,思危,你那三国演义写的很好,如今世人皆知你之才学,你却一直这么藏拙,是想学那司马懿么?”
秦浩一听啪叽就把茶杯给掉地上了,一脸的惊慌失措道:“冤枉啊师父,我。。。您是了解我的,我哪有什么野心啊,我连官都不想当啊。”
魏徵道:“徒儿啊,这正是为师要跟你说的,谦逊,并不等于藏拙啊,所谓君子藏器于身,是为了待时而动,如今圣天子在朝,对你恩宠有加,贤太子在储,对你依为臂膀,你这器要是还藏着,是要伤谁啊?”
秦浩的冷汗唰的就下来了,这要是没有魏徵指点迷津,自己非吃大亏不可,当下连忙道:“多谢师父指点,弟子明白了。”
魏徵道:“这回可以说说了么,对前线,你是什么看法,说说看。”
秦浩这次十分干脆道:“颉利可汗本就不得人心,各部离心离德,现在突厥众部落皆降,而颉利只余千余骑,能信任的人恐怕不多了,依徒儿之见,颉利必然会向西投靠他的弟弟阿史那苏尼失,联络铁勒诸部,挑拨薛延陀,意图东山再起,徒儿以为,让李道宗继续西进给阿史那苏尼失施加压力,那阿史那苏尼失必会将那颉利可汗生擒活捉,作为他效忠我大唐的进身之阶,同时遣使安抚薛延陀和铁勒诸部,这个。。。。师父您看,哪些应该说,哪些应该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