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你下令,不让云家的兵力出城救援,也是你不让我们进入帝宫安身,你现在还敢出现在此。”
“杀了这狗屁都主,为我们的孩子报仇。”老百姓们越涌越多,一下子将云时团团围了起来。
云时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觉得可笑极了,原来他在老百姓心里竟然是这般不耻之人。
老百姓们一激动,急冲冲的冲往云时,云流锋赶紧伸手挡住了那挥过来的镰刀,然后又一脚踢开了另一把锄头。
金元怒吼了一声:“那些事情都不是云都主做的,他是被奸人所害,如果他要害你们,他又何苦送上门来让你们揍,他若真的不顾你们的安危,又岂会从千里迢迢的从鬼殿赶回来了,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孩子一旦死亡时间超过十天,还留在家中的话,孩子的身体会被疫毒吞噬,而你们身为孩子的家人,会以最快的时间染上疫毒,云都主不想看到云都的老百姓发生这样的惨局,你们这些人倒好,也不分青红皂白就上来一耙子,云都主若真想要你们的性命,现在又何苦呢?”
金元的一番话让一群失去了理智的老百姓,稍稍停顿了一下动作,但是他们手中的工具却依然高举不下,他们用着愤怒的目光怒视云时等人,显然,金元的话并不能完全的消除他们对云时的猜疑。
云时站在云流锋的身后没有动,就算那些老百姓对他出手,他也没有反手,他身上留下了许多深深浅浅的伤痕,有些是被镰刀所伤,有些被锄头所伤,鲜血外溢,流血不止,可云时并没有怪罪那些老百姓,失子之痛,宛如切心,他的念念就是在五岁年纪离开了他,他知道那份痛,无法用言语道出来,更加无法用任何方式宣泄出来。
金元将云流锋往后拉了拉,然后又走前了一步,蓝颀怕那些老百姓激动之下,又出手而伤到了金元,便赶紧拉住了金元的衣角,金元回头看了她一眼,说:“没事。”
蓝颀松开了金元的衣角,金元走到了云流锋面前,面对那一群老百姓说:“如果你们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回去看看你们家的孩子,快临近十天的尸体,会散发出一团黑色的气体,那就是温疫暴发前奏,如果在这个时候,还不将孩子的尸体处理掉,温疫很快会暴发出来,到时候民不了生,你们家中,或许不止一个孩子,等温疫暴发出来的时候,你们的其余孩子,你们的妻子、父母,都难逃一死,这温疫暂时还没有解救的办法,因为它并不是普通温疫,它是一种咒术,巫族的咒术。”
老百姓们对巫族并不陌生,甚至老百姓们听到巫族的时候,皆是闻风丧胆,他们很清楚,巫族代表着黑暗、邪恶、死亡,可是他们也知道巫族早在千年前就不存在,现在哪来的巫族咒术。
“骗人,巫族早就被灭了,哪来的巫族。”
“就是,你别再为云时那个狗贼开脱,这种慌话也能编得出来。”
“杀了云时那个狗贼。”
一名壮汉趁着云流锋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扬起手中镰刀狠狠的挥向了云时的背,划开了云时的衣物,划过了他的皮肉,他的骨!
云时闷哼了一声,刺痛传递而来,他双手紧握着拳,却没有一句的抱怨,如果这样能够让那些老百姓心里舒坦一些,他云时就算死也可以,就请他们理智一些,别再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