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猛。
“谢队,我没规矩,您见谅。今天这事,您给我个面子,让一步吧,这事李老的地盘,我们——”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给你面子?!”谢兵冷喝一声,刷拉,枪口所指,声音冷冽:“高泽平暗杀我的女人,现在他就躲在你们军情处,还有三秒,给我让开,你不让开,我就踩着你的尸体进去!三,二,一!”
杨处长神色变幻,没有丝毫犹豫,让开两个身位。
其余军情处士兵满脸犹豫,不知道何去何从——
“看来军情处兄弟们不给我面子啊,也罢,那咱就自己动手!”谢兵大手一挥,“给我搜!”
“是!”
身后近千名龙魂兄弟们高喝一声,二话不说,如狼似虎的就冲向军情处!
“我看谁敢!”
砰!
军情处办公室大门推开,一位女人,身披军装,英姿飒爽的站了出来,肩章之上的少将军衔,烨烨生辉。
在她身后,还跟着瑟瑟发抖,面色惨白的高泽平。
正是李欣怡。
见到正主到来,龙魂众兄弟眼中都闪过几丝凝重,而军情处一众人则是如释重负,大松一口气。
“吆,原来是刚刚上任的谢将军啊,我当是谁呢,这么大火气?”
李欣怡嘴角挂着一丝笑容,看似漫不经心的整理着指甲,实则眼角满是忌惮的扫量着谢兵众人,“怎么,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把火烧到我们军情处头上了?”
谢兵没有理会李欣怡的冷嘲热讽,冷冽目光如刀子一般,直直扫向一旁的高泽平,冷声道:“老山,是不是你派出去的?”
高泽平身子一抖,吓得嘴唇翕动,说不出话来。
谢兵又是一声冷喝:“凌菲菲是你派人下的杀手?”
高泽平吓得双腿一软,神智馄饨,“我,我,我——”
李欣怡立马抢过话,“谢兵,你什么意思?!大晚上派人赌我军情处门口,上来就质问我侄儿,懂不懂规矩?!”
“你女人被暗杀,你去找警察啊,来着撒泼有什么用,我警告你,我们李家的军队马上就赶过来了,你不要过分!”
“再说了,你有证据吗?你有资格嘛?别说不是我们杀得,就算是,又能如何?你能怎么样?!”
李欣怡一脸高高在上,满是冷傲,“这里是军情处,不是你的龙魂大队,轮不到嚣张!”
谢兵仍旧无视满是嚣张的李欣怡,眼眸如刀扫视着高泽平,“凌菲菲,是不是你派人暗杀的?!”
高泽平仿佛再也受不了这种威压,恐惧到了极点,便是愤怒,怒火冲头,他大喊道:“是有怎么样,谢兵,我外公是开国大将,这里是军情处,你又能怎么——”
砰!
砰砰砰!
四声枪响,枪枪爆头,鲜血狂飙。
高泽平仍旧满脸不可思议,迅速的倒在血泊了,到死,也没能说完自己的话,宣泄完自己的怒火。
谢兵面不改色,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冷声道:“收队!”
哗啦啦!
龙魂战士们齐齐转身,从容而潇洒的离开现场。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目瞪口呆。
谁也没有想到,谢兵真的敢杀人,当众杀人,在军情处,杀了李老的外孙,李家唯一的男丁!
这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富二代,高泽平,这可是根红苗正的红三代,哪怕是犯了天大的罪过,都能保留一条命,在秦城监狱舒服度过一辈子。
就这么,被谢兵一枪给毙了?
“谢兵,你完了,你闯了大祸了?你知不知道,你将要面临什么?这一次,就算谢元帅,也保不住你?!”李欣怡满脸惊讶,厉声喊道。
谢兵停下了步伐,目光凛冽,身姿笔直,直直对上李欣怡的目光:“那又如何?”
“你,你这一辈子就要完了啊。”李欣怡忽然有些哑口无言,“你甘心吗?你不后悔?!”
“后悔?我的女人,差点死在他手里!”谢兵嗤笑一声,神色坦然,“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给他再多的权力,再多的财富?他又算个屁。”
“杀他,仅仅是因为他该杀,和他什么身份,什么势力,无关紧要。”
李欣怡忽然呆住了,望着面前男人的铁骨铮铮,一身傲骨,她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怦然有些心动。
说真的,她有些羡慕起凌家那个小姑娘来,有这样一个真男人如此爱她,女人这一辈子,夫复何求?
暗叹一口气,李欣怡目光复杂,说道:“你快跑吧,趁这个时间,跑得越远越好,远离燕京,远离华夏。”
“高泽平的两个舅舅,都是燕京的实权将军,他死后,不用几分钟,就会包围你,到时候,你就算插翅也难逃。”
“谢谢。”谢兵真挚说道,随后洒脱一挥手,身躯笔直:“不过我不会跑,更不会逃,我没有错。”
“跑不了,那就别跑了,留下来!”此时,一声沉重的男声响起,四五辆装甲车上,装载着几百名气势汹汹的士兵。,迅速包围起谢兵。
李欣怡神色复杂,暗自叹息一声——
从此之后,世界上怕是又少了一个好男人了。
两个中将,气势凛然,从车子上跳下来,目光凛冽的扫视着谢兵,其中的愤怒和仇恨,不言而喻:
“军官谢兵,私自调兵,闯军营,杀人,目无法纪,其罪当诛!”
“马上就地击毙,以正国法!”
几百条枪,气势汹汹的指着谢兵,满脸怒火,一上来就是格杀勿论,丝毫不讲情面。
“看来是动真格的啊。”谢兵冷笑一声,并不做声,转身离去。
哗啦啦——
近千名龙魂士兵,齐齐站出来,用自己的血肉身体,为谢兵铸成一道人墙,完全挡住两位中将的视线。
“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造反?!”一个中将愤怒大骂,“都给老子滚开,不然老子全都把你们毙了!”
“报告首长,我们不敢造反。”
萧无畏吊儿郎当敬了个军礼,咧嘴一笑,“只是太祖老人家教导过,当兄弟的,要同生共死,绝不妥协!”
“同生共死,绝不妥协!”
近千名士兵高声大喊,声音如雷。
两个中将目光闪烁,气得鼻子都快歪了,冷冽笑道:“好,好,你们同生共死是吧,老子就成全你!”
“开枪,把这群兵痞,这群叛徒,有一个算一个,都给老子打死!”
哗啦啦——
黑漆漆枪口瞬间瞄准,龙魂战士们昂首挺胸,毫不畏惧。
“我看谁敢!”
这时,传来一声威严爆喝,七八两军用装甲车气势如虹,如同移动的城堡一般,迅速将两名中将的车队包围起来。
装甲车上,重机枪,迫击炮,甚至于一排排榴弹,准备就绪,在不远处,还有四五辆坦克气势汹汹的赶过来,如同拍大片一般——
凌建军一马当先,面色阴沉的走了下来,“怎么?比人多?老子怕你啊!”
两个中将面色瞬变,面如土色,“凌建军,你这是叛国!”
“你身为燕京司令,不监守自己岗位,跑来保护这个叛徒,你对得起你身上的将军服嘛!”
“滚你爹个蛋,老子怎么样,轮得到你们两个山炮教训!”凌建军二话不说,跑到那辆装甲车面前,一脚踹下去,两个中将脚底一歪,扑通掉了下来。
凌建军哈哈大笑:“你们这个德行,还配拿枪?老子当年打越南猴子,跟老美干仗时候,你们还在窝里缩着写战斗报告呢,跟我比?”
两个中将气得脸色发白,大喊道:“他杀了人,杀人偿命!”
“那我女儿的命,谁来偿还?”凌建军大喊一声,瞬间让两个中将鸦雀无声。
“老凌,你女儿毕竟没死,可我外甥已经死了!”一个中将冷冽说道:“难道你想开战血流成河?”
“那就来,十几年没活动筋骨了,憋得慌!”凌建军声音冷冽,“谢兵是我女婿,我保定了!”
哗啦啦——
双方人马刀枪相见,眼看就要子弹飞舞,血流成河。
千钧一发之际。
嗤嗤——
这时,一辆低调而朴素的红旗小轿车,迅速涌入战场中间,如入无人之境。
啪,车门打开,一位穿着中山装,面色慈祥的六旬老人笑吟吟走了出来,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包揽天罗万象,轻描淡写的扫视着现场的针锋相对,“这里好热闹啊。”
一瞬间,所有人面色一变,齐齐放下武器,挺身敬礼。
一号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