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男和哑婆婆找了个饭店吃饭,俩人拿个写字板,一会就写满了擦掉,再写满擦掉,她们在唠嗑最近发生的事,感觉有好多话要说。
没错,她被捞出来了,是孙庆忠的秘书亲自去接的她。
办理案件的民警一看,是区里一把手的秘书来了,脸色变了,还有那曹姓妇女和用手指指她鼻子尖的年轻小伙,那俩就更不用提了,主动说是误会,还说要给哑婆婆的房子先办理。
但说实话,江男那时候,在训斥他们说:“你们以后对老百姓态度好点儿”时,也并没有感到解气,一点都没有。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一般人家,哪怕被人指鼻子骂父母是哑巴,估计也有选择忍的,一般人家也不认识个“孙大爷”。
她不知道今天这股火气,怎么能旺成这样,可能里面就掺杂着“一般人家”的那口气,反正不知道,做了就是做了,没原因,年轻嘛,中二嘛,就是这样。
但江男不清楚的是,她闹了一场,弄的区里都在开紧急会议了。
孙区长很生气,将涉及拆迁工作的负责人都召集了过来。
他说:
“就是在拆迁过程中,几句话的事情,竟然闹到了这地步,闹到了我这里。
老百姓会故意把事情搞大吗?
这是不是说明,我们在工作中,沟通环节出了大问题。
就是有这样的一类干部,他吃着百姓给的俸禄,拿着鸡毛当令箭,又跑到百姓面前作威作福,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
我提醒你们,你们的工资是人民给的,你们是人民公仆,仆!”
孙庆忠说到后来,已经拍桌子了。
江源达给他打电话说:孙哥,抱歉,孩子给你惹麻烦了。
孙庆忠认为不对,他该感谢孩子,不要小瞧这个小问题,就下面人这样的工作态度,没人反应,他根本不清楚。
接下来还有动迁搬迁等更繁琐的过程,那么现在不及时纠正,等到以后出现群体暴力事件吗?
这是省会城市,这么近,一旦传到省里,他这个乌纱帽不用戴了。
区高官马上跟上,说道:“我完全赞同庆忠同志的看法,也只补充一点,凡是窗口单位,不止是拆迁,都要注意沟通的方式方法,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啊同志们!”
一周后……
江男拄着下巴,一边看江源达慢慢悠悠捂着腰溜达,一边听她爸再次教育她道:
“那外面神经病那么多,我要是像你那么计较,一年不得杀几个啊?一个女孩子,怎么就能有胆子说动手就动手,脑子一点也不聪明,碰到那虎的,二愣子的,是你吃亏。”
江男懒得再回答:就是因为大家都这么想,所以才有些人总是肆无忌惮,要是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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