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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姥,姥累的捂着心脏倒下,更乱套。
雇别人?开玩笑,那生下来可就是亲的了,不放心。
就这,还都是最起码麻烦到她的事。
我的天吶,想想脑仁就疼,后面还会无穷无止。
多个小弟弟小妹妹,除了好玩,没事能捏几下,流哈喇都得立马跑跟前给擦小嘴,她是闲出屁来了,给自己找麻烦,要个小十六七岁的娃,本来就是,要尔等何用?
江男把小米放进锅里开煮,她又开始洗菜切菜,由于动上菜刀了,脑子似乎更清明了:
说白了就是屁股决定脑袋。
他们现在是父母,站位爹妈,等他们自己父母四十多岁要给考高三的他们生个差二十岁的弟弟,或许他们就不样想了,你看心里有没有想法?做人一点不厚道,不知道换位思考。
也因为他们是站父母角度,不喜欢自己生的孩子们只是亲戚关系,听不得那赤裸裸的大实话和丑话先说,恨不得希望自己生的,就能一生一世关系好。
可惜啊,他们自己呢,希望又不先打个样,不当榜样,一代一代,一结婚哪个不是跟自己老婆孩子好,谁和兄弟姐妹了一条心?
瞧他们那样吧,还笑话外面的糊涂老人呢,他们现在是连听都听不得,到老了,她算看好了,真没有几个能赶上她爷爷那么明是非的。
要依照他们这当爹妈的私心样,那她爸有钱,大的帮小的,就理应帮弟弟妹妹啊,因为那样父母才开心,那样做才是孝顺儿女。
江男调煤气,又赶紧着急忙慌打开噗的锅盖,想了想,进屋了。
敲了敲卧室门:“妈,放不放红糖?鸡蛋是卧里头啊,还是怎么的?”
苏玉芹没什么精神头的摆摆手,连翻身都没翻身,背对着女儿没吭声。
江源达是正好叼个烟头,要去卫生间,在路过江男身边时,一脸烦他女儿烦到不行的表情,发出个:“哼。”
江男这回彻底不干了。
咋整的她里外不是人了呢?是她意外怀孕又不声不响打胎去啦?一个个甩脸子。
“干什么啊你们?哪有你们这样的。
人家不愿意说,我吃我的西瓜呢,非逼得我表态。
我都事先提醒你们了,我这张嘴,要么不开口,要么一开口就会让你们比恨计生委还恨我。
然后你们说没关系。
那咋地,我把以后的种种都说完了,想的比你们还透彻,分析出来利弊,那就是弊大于利,这是事实,不爱听,就不对了。
那你们要听啥啊?
啊,妈妈,我好舍不得你打掉,那有可能是个小弟弟,你咋不生下来呢,你为什么要背着我打掉他?我好难受,我特别特别喜欢小弟弟。
是这样的戏精吗?
可是结果你们不是已经选择完了?我说这些,你们真就会满意?管妈你要弟弟妹妹,你不会更心堵后悔?
不应该是我来说,我不喜欢,妈你才会更放得开,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决定,爸你才会觉得想起来不那么上火嘛。
那做人咋这么难呢,爱咋咋地,烦死了!
我不做饭,我凭什么伺候小月子?我才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