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个那个,我陪我媳妇。”
“哎呀?”老姜乐了,心话,装啥啊,你又不是没那个过,咱兄弟之间谁不了解谁。
“和弟妹挺行啊,那留不留着?”
江源达脸上带出了厌烦,不愿意跟这样的坐在一起。
也通过老姜这语气彻底明白,妈的,人呐,千万别做错事儿,身上跟带着标签似的。
啥意思?上来就问他陪哪个,以后哪个也不陪。
江源达说话语气很冲道:“我和我媳妇,那不是很正常,倒是你,姜哥,这又是谁啊?和上回唱歌那也不一样啊,才那么大点儿个丫头,再说人家都怀孕为你打胎来了,你是不是得过去陪陪啊?”
老姜哼笑了一声:“陪啥,再让认识人看见,你,我都能碰上,这世界啊,它有时候不大,钱上找补呗。”
手术室间,单隔开的无痛人流处置室。
医生在做准备工作时,问苏玉芹道:“有政策吗?”
“没政策。”
“那是双职工吗?”
“不是,是做生意的。”
“老大是男孩女孩,多大了?”
“十六,女孩。”
“啊,那不要行,快别哭了,想开点儿吧,又不是没孩子。”
是的,苏玉芹从躺在手术台上,她就控制不住眼泪往下掉。
她就不明白了,老天是在玩她呢,还嫌她不够苦是吧?
这算啥事儿,带环还能失效。
而外面陪她的那个男人,人家脏了吧唧的,按倒你,撕拉拽咬都推不开,吐的不省人事,人家不管,完事提裤子该干啥干啥。
女人呢,忍着恶心,忍着侮辱,一把岁数了,现在还得来打胎。
中年女医生还在继续劝:“主要留下吧,相差岁数也太大了,有什么舍不得的?要是孩子们差几岁,将来老了啊,病了啊,他们俩人还是个伴。这差那么多岁,你和你爱人要是一旦没精力管了,对于老大也是负担,你这就不该拖这么长时间,早发现就该来,现在伤身体啊。”
“我以为我是苦夏。”
苏玉芹用胳膊使劲抹了把眼泪,又心里劝自己:哭啥。
她现在膈应自己就会哭,要是有能耐,当时咋不撞墙死给江源达看,看他还敢不敢继续欺负人?没那大本事,没撞墙寻死,怀孕了,哪有脸哭。
然后她就开始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儿:
闺女就够可怜的了,摊上他们这样的爹妈。
十六岁该好好玩不操心的时候,现在干的全是大人的事、说大人话,分心挣钱,嘱咐完妈、嘱咐爸。
给女儿整崩溃多少回?嚎啕大哭,可想而知那孩子心理负担得多重,再没有比她家男男活的累的了。
再生一个?生下谁,谁倒霉,更倒霉的还是闺女。
这是想让女儿好好高考的样子吗?倒是会因为又多个弟弟妹妹让女儿更分心。
她苏玉芹没大本事,不添乱还是行的。
从今往后,等江源达再给她签个字,也给她彻底滚蛋。
那人,除了一想到恶心和动不动添乱,看他脸色,伺候吃喝,真是够了,她有个男男那样好到不得了的女儿,不需要其他人。
“来吧,做,我哭是想我闺女了,跟这个没关。”
女医生拿着工具盘坐下身,大灯打开。
……
手术室门被推开,苏玉芹捂着肚子出现时,江源达早已等候多时,上前一把扶住媳妇,一手还要摸人脸,急问道:
“疼不疼?啊?没事儿吧?遭罪了啊,我媳妇遭罪了,对不起了啊。”
苏玉芹眼神复杂看着面前这人,看江源达伏低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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