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江源达骄傲的很低调,他是一边低头翻手机电话号码本,找朋友,一边隔几秒就控制不住乐的一呵呵。
而且翻动的名字他都没往心里去,因为心正热热乎乎着。
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关键时刻见真章,瞧给他闺女吓的,心里有他。
然而他还没等高兴过一分钟呢,伴随着校园里隐隐约约的早自习铃声,江男骑在了摩托车上。
她在呜、呜呜地拧挡把。
江源达立刻被惊的瞪大眼,他姑娘怎么可能会骑摩托?
“闺女啊,快快快快,”嘴都被吓的不利索了喊道:“快停下!这可不是玩的!”
任建国也被吓的站起身:“男男吶,大爷不想旧伤未愈再添新伤啊,可别闹!”
江男就一句:“我骑过,坐好了。”
然后她就骑着三轮摩托直奔医院了;
然后只看车上有两位中年男士,身上挂彩,血呼啦的站在后面。
他们一手把着扶手,一手挥舞着胳膊,离老远就开始指挥交通:“快靠边啊!”
这使得本来就很靠边的人群,纷纷被吓的更是斜着身子躲了躲。
此时,学校办公室里,班主任钟老师在听完江男旷课原因后,紧缩两眉不乐意道:“这啥家长啊?咋那么不靠谱。”
医院里,苏玉芹运着气,被气的牙都痒痒,还得在走廊里陪着脸上擦红药水、腿上绑纱布的江源达,得等医生开药啊。
江源达还特别看不出好赖脸呢,他坐在那,和苏玉芹显摆道:“这给闺女心疼的,一见着我就哭了,那眼泪都成串成串掉,哎呀,到啥时候还得是亲的啊,你瞅瞅,为了确定我伤没伤到骨头,少上两堂课。”
林雅萍是在气势汹汹地赶到医院后,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停的三轮车。
她先用高跟鞋哐哐两下对准轮胎,上去就是一顿踹,踹完才急步走进去,找到处置室,推门进去,一边盯着任建国胳膊肘处的纱布,一边骂道:
“你有没有正溜?你俩有没有正溜?
作吧,我就说大清早不是好嘚瑟!
知道我从哪赶回来的吗?”
任建国讷讷不语。
“我和老徐约着要去庙,给子滔求高考,今天是好日子,错过今天就没啦,你瞅着的,任建国,子滔要是考不好,我就neng死你!”
……
时间过的很快,两位当爸爸的,即使出现这个小插曲,他们也在炎热的天气里,瘸着腿、忍着疼、带着伤,于一周后,将儿女们交代的事情都办完了。
而这时,江男也经历完期末考试,这就代表着暑假在对她招手,她也能接手买卖的事了。
但不得不提成绩下来那天。
那天,江男将一瓶可乐事先放在了讲台上,这叫先敬为上。
所以当爱喝可乐的景屹文,抱着数学卷子走进来时,他一眼就看到了。
景老头和江男对视,在很多同学不明就里的情况下,拿起暖壶问道:“杯呢?”
江男将不锈钢的杯子摆在桌角,点了点:“这呢。”
老师给江男倒水,这让班级同学们全部侧目。
而江男是看着那水流,笑的松了口气。
四个月时间,每天睡觉都没敢超过五个小时,她做到了。
老师对全班同学解惑:
“江男,第一次考咱班倒数第七名,都知道吧?
第二次测验二十八名,第三次第十三名,进步大吧?我也以为这学期到顶了。
但是,但是啊同学们!这一次期末考试,江男同学考了第四名。”
班级里,立刻响起集体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景老师又拍了下桌子强调道:“如果你们中间有谁,也能像她进步这样神速,我同样,也给你们大红袍蓄水!”
付俊泽马上激动站起身:“老师我?我没带杯啊。”
“你给我坐下,你本来数学就好,考第一有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