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任子滔嗤笑了下:
“你说,就这么一个连身边好朋友都看不清的人,还能居然一起玩几年,那性情得是什么样?
她叫我一声子滔哥,我却觉得这样妹妹的闲事都懒得帮,提不起气。
我甚至很反感她的性格,一个女孩儿再柔弱也不可以走路低头、见人脸红、说话不利索。
刘澈,可奇怪的是,就在我觉得这个邻家小妹也就不过如此时,她却在前一阵,就像是一夜之间转变了似的,你懂我那种诧异吗?
某天早上她打拳,那种拳法我都没看过,她不顾小区人眼光一圈圈跑步伸腿、跳操,见到人抬头挺胸打招呼。
呵呵,有时候也会见到小区里的谁,看见了跟没看见了似的傲了吧唧直接走过去,我总结了一下,那些都是平时爱讲究人的,对她妈不太友善的。
前后反差太大,又是在忽然之间转变,我怎么会不好奇?
就是因为这个好奇心,我慢慢走近她,知道了很多她家的事,发现和她聊天还挺有意思,我管上了这闲事儿,当然了,这其中也有我妈和她妈关系还不错的原因。
不过今天真把我气到了,她是不再让我提不起气,却胆大包天的让我如鲠在喉。
我觉得那话也就是她说,换个女生跟我讲,什么立场什么道理,我都不会再听一句就直接下定论:蛇蝎心肠。”
刘澈拿起啤酒瓶,咽下了嘴边那句,你已经把她当特别的看了,只是你还没意识到吧?晃了晃颈椎喝了一口才说道:“噢?说来听听。”
任子滔就开始说,从咖啡馆那天开始三言两语讲述,一直讲到他猜刘行亮也会被江男那样对待,挖坑,跳进去怨你自己,没跳进去算你正直造化大。
刘澈听完,马上用拳头砸了下空气:“呦,说的我很想见见她嘛。”
“刘澈,你什么意思?你们都明不明白?怎么收拾那女人,我站在我的角度想,这要换做我爸我妈,行,要不然我不会掺和,不过,换我也就是闹一闹治好了我爸为主要目标,我可能连这么多钱都不会扔进去,搭在那样的女人身上值吗?还牵扯精力,她学习很差的,马上要开学了!”
学习?刘澈笑了笑:“哥们,她不是你亲妹妹,怎么聊这个扯学习上呢,难道接下来还要管?我说,小一个月就给你操心养成习惯了?管的忒宽。”
任子滔被这句顶的忽然哑言,他愣了一瞬,又有些希望刘澈能拐回来赞同他:
“那好,先不说那些,行,我再退一步往里白扔一些钱,就为那口气,我认同。
可那女人的孩子呢,那应该也是个十五岁左右的吧?
这人啊,学好很难,学坏特别容易,更不用说一个半大小子正对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什么都是懵懂阶段,何必呢?
挖坑给那个女人,作为成年人要对自己每走一步负责呢,我都需要勉强说服自己,因为这太不符合我一贯的理念。
就不用说那还是个正需要别人去教他、引导他,要么就是天、要么就是地的年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