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爷爷不过是个武鼎堂的武夫,而且修为实在上不得台面。我们的父亲和叔叔也不过是沾了和皇上您亲近的光,要不然以他们的年纪根本没法坐到现在的位置上。而且即便坐到现在这个位置,和他爹比起来也差远了。”
“他说我们不过是二流而已。一不是皇室血脉,二不是一品之后。”
赵洞庭都有些愣了。
这赵彬看起来也是个妙人啊!
竟然在酒会上当着众人的面这么怼朱承恩、朱嘉年兄弟,难怪会差点打起来。
按他的话说,赵与珞家的确是要胜过朱家的。
首先是皇室血脉,其次,赵与珞还是当朝君王和监察令。
但是,朱家也不差啊!有两位贵妃,还有两位当朝要员,一位武鼎堂的堂主。
而且朱河淙怎么说也是副提刑令,较之赵与珞只差那么一步而已。
朱嘉年、朱承恩兄弟两能够忍得住才怪。
只不知,这奥兰是不是刻意和赵彬走得这么近的。
赵洞庭想了想,怼朱嘉年、朱承恩道:“朕交给你们两一个任务。”
朱嘉年道:“什么任务?”
赵洞庭道:“去接近这个奥兰,帮朕查查他的圈子,看哪些人和他来往密切。不过不要让他察觉了,要让他以为你们两只是想和他一起厮混而已,有没有问题?”
他以前对这些年轻人的圈子并不了解,现在到也想了解了解试试看。
朱嘉年露出些疑惑之色来,“皇上您要查他做什么?”
朱承恩在后面扯了扯他的衣服。
朱嘉年忙又说:“皇上恕罪,嘉年失言了。”
赵洞庭摇摇头,“没什么,你们两个在朕面前就无需这么拘谨了。朕只是想了解了解这些在长沙的外国权贵子弟而已。而你们两,朕是最信得过的。”
这话是实话。
在长沙的诸多年轻辈当中,他也就是对朱嘉年、朱承恩兄弟比较熟悉。
朱嘉年、朱承恩露出颇为振奋的样子。
朱嘉年忙道:“我们肯定不让皇上失望。”
赵洞庭点点头,笑道:“那你们下去吧!这中间有什么花销,都由朕来承担。”
这话,朱嘉年、朱承恩当然不会当回事,他们朱家也不差这点钱。
朱嘉年只讪讪笑着,“皇上,那我们常常出去厮混……爷爷和父亲那……”
赵洞庭失笑,“放心,朕会和他们打招呼的。你们就当奉旨去玩就行。”
听着这话,朱嘉年兄弟两便美滋滋出去了。
朱家家风颇言,奉旨去玩,这可是他们想都没想过的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