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不到如同冰山一样的冷宫月一旦认真起来会是如此的疯狂。
笑笑道:“宫月师姐,下午的时候一起练剑好不好啊。”
“好啊,反正也没事情可做。”冷宫月爽快地答应,和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一个字、两个字往外蹦比起来,和邵白羽在一起,她的话真是多了不少。
“就这么说定了。”
由此沉默下来,这一次换到冷宫月主动寻找话题:“两仪无相剑解封了,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白羽。”
这样问的时候,即便相隔白色的丝绦,冷宫月也能感受到白羽的目光明显亮了一下:“如果真要说出一种感觉的话,那只能用一句话来概括了。”
“什么。”
“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力量现在正从我的身体里面源源不断地涌出来。”邵白羽的脸上充满了兴奋,慢慢攥拳,“如果再和炎天倾打一场的话我一定不会输。”
“我相信你。”冷宫月同样脸红红的,默默地低头扒拉饭。
邵白羽看着她近乎于没有瑕疵的侧脸,在自己面前显露出羞赧,忍俊不禁地道:“宫月,有你在身边真好。”
“讨厌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宫月害羞了。
“我说真的。”邵白羽非常诚恳。
宫月想了想道:“我也是。”
如果身边没有其他人在的话,两人情意相投,想必已经拥抱在了一起。坐在角落里的莫君如将两人间的尔侬我侬看在眼里,气得掐断了手中的筷子,起身要走,却被一道靓丽的身影拦住了去路,居然又是柳莺莺,她难道一直都在监视自己?
却见柳莺莺同样看着白羽和冷宫月所在的方向,慢悠悠地说道:“想要抓住男人的心,便需要主动出击,束手束脚的生闷气最后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莫君如气鼓鼓地站起,大力地推开她,留下了一句话:“我莫君如是什么人,用得着讨要臭男人的欢心吗,开什么玩笑。”
柳莺莺笑着看她离去,摇摇头道:“小丫头就是爱嘴硬,自己心理有多苦,自己知道的。”掀开道袍衣摆,坐在了莫君如之前所坐的位置上,同桌的男生立时大咽口水,一边吃饭,一边偷偷地看她。
柳莺莺怎会察觉不到他们的目光,咯咯地笑:“诸位师兄,莺莺初来乍到,没有同伴,不知道谁愿意陪莺莺一起练剑。”
“我愿意……我愿意……”饭桌上立时炸开了郭,男弟子们为了成为柳莺莺练剑的对象而挤破脑袋,引起同桌女伴们的不满。
柳莺莺则咯咯笑起来:“咯咯咯,男人啊,男人,这就是男人,咯咯咯。”
他们桌闹出的动静太大,引来了邵白羽的关注,眼见柳莺莺将一众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邵白羽的脑海深处忽然闪过了一个相似的画面,低语道:“地府之主?是幻觉吗,为什么感觉柳莺莺身上的气质与地府之主有几分神似。”
……
夜深人静的时候,方栦山巅冷得可怕,邵白羽偷偷离开了房间,尽量不引起他人注意地来到了玄青殿上,距离与柳莺莺约定的时间还有不到半个时辰,邵白羽左右看看,在观云台上寻了一处空地坐下。
“你来了。”却被黑暗中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见柳莺莺褪去了白天穿着的青天碧水衣,换上了与女帝相似的低胸长裙,从黑暗中慢慢走了出来。
“你来了,白羽。”站在玄青殿与观云台的交界处,柳莺莺的身体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月光下,充满了朦胧的色彩。
邵白羽站了起来,展开天启之眼妄图看穿她的所有:“你之前藏在哪了?怎么我入殿的时候一点察觉都没有。”
“你的心里没有我,自然察觉不到人家喽。”
“莺莺,你到底是谁。”
“还想不起来吗,真是让人家好伤心呢。”
“听你的语气咱俩果然是认识的。”
“嘻嘻嘻。”
“其实对于你的真实身份,我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猜想,只是那猜想太过大胆,还不能确认。”
“说说看。”
“你可是来自地府?”
“咯咯咯,咯咯咯咯,你才是个死人馁,没良心的家伙。”
“不不不,来自地府的不一定就是死人。”
“照你的意思,地府里还有活人喽。”
“这么说……你不是来自地府的。”邵白羽不愿意解释,因为柳莺莺的回答让他意识到自己或许猜错了,仔细想想也是,阎罗王那样的人物怎么能够随便离开地府呢。
柳莺莺却笑开了花,又一次反着说道:“其实,如果非要说是来自地府的也可以。”反正她就是让人猜不透的。
邵白羽又一次定睛打量她,看柳莺莺在黑暗中半隐半现;看她一身珠光宝气,雍容华贵;看她高昂着头,一副不将天下男人看在眼里的样子,不禁蹙眉:“换一个问题吧,你为何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可不觉得女帝会心甘情愿地把徒弟们送上山来学艺。”
“咯咯咯。”柳莺莺的笑声也和女帝如出一辙,“你猜猜看嘛,猜猜人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邵白羽看她喜笑颜开地和自己扯皮,就是不说实话,着实令人捉摸不透,反而来了兴趣:“你不会是来勾引我的吧。”
“咯咯咯,咯咯咯咯。”邵师哥你可真是爱开玩笑的。
邵白羽脸色瞬间红了,话出口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可是覆水难收,任凭柳莺莺嘲笑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