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年长你几岁,早已看透人世了。”
“看比赛吧,道不同不相为谋。”
“可不能这么说,我们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蚁,如果沈飞输了,就全部落得了倾家荡产的结局。”
“是啊,我的沈飞祖宗哦,你可千万不能输啊。”说着,两人同时合十了双掌,摆出默默祈祷的架势,“我们的身家性命都押在你身上了啊,沈飞祖宗,可千万别让我们失望了。”
“去去去,两个乌鸦嘴,有什么好祈祷的,要我说啊,咱们沈道尊是一定能够取胜的。”
“为什么啊。”
“因为我的身家性命也押在沈道尊的身上了啊。”
……
一派肃杀的斗技场上,充满童趣的观众们有的没的互相聊骚,等待着两位主角的登场。
今天的竞技场,五块擂台场地全部清空,整个晚上只进行一场比赛,就是沈飞和楚邪两位少年强者之间的巅峰对决,战斗胜出的那一位,将获得挑战五号擂台现任擂主的机会。
忽然间,众人耳边传来“咚”的一声,似乎是一块坚硬的石头从绝高处坠落,立刻往擂台上观瞧,果然看见身高九尺的楚邪已经站立在擂台上了,背负重剑,精赤上身,马裤、马靴,一副外邦人的穿着。客观来讲,楚邪的长相和白鸟峰楚氏族人不太一样,虽然继承了那一身的蛮力,但却不像大多数楚氏族人那样两臂奇长,自然垂落如同猿猴,手掌倒是粗大的,像个阔碗似的,一巴掌下去能够打死一头牛。
楚邪背后的重剑是大七星流光剑的仿本,由他亲手锻造,没有封印兽魂,威力远远没有大七星流光剑来得巨大,却也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剑,锋利无比,与楚邪精纯的仙罡相辅相成。
“桄榔!”楚邪将重剑插在地上,双腿岔开,两臂向上弯起,蓄势嚷嚷道:“沈飞啊,你在哪,等得老子好辛苦啊。”啸声震耳欲聋,整个天地在其中晃动,观众席众人立感头晕目眩,天旋地转起来。
等到啸声落地的时候,红棕色阵地方面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呐喊声:“楚邪、楚邪、楚邪、楚邪、楚邪……必胜、必胜、必胜、必胜、必胜!”
“楚邪必胜,噢噢噢噢!”红棕色阵地方面,喊叫之声响成一片。
“沈飞啊,快点给我出来,老子等得好辛苦啊。”楚邪的啸声传遍方圆十里。
“快出来啊……快出来……”
可惜无论怎么喊叫都得不到回应。
“怎么回事啊。”观众们一片唏嘘,负责比赛公正的裁判看了看时间说道,“距离比赛开始还有半个时辰,大家稍安勿躁。”
“沈飞哦,快给老子出来啊。”楚邪的声音振聋发聩。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沈飞始终不现身,这一次不止楚邪,连观众们都变得焦躁不安起来,又纷纷议论上了。
“喂喂喂,沈飞怎么还不来啊,不会是怯战了吧。”
“开什么玩笑,沈飞连普圆大和尚都不怕,会害怕一个同门师兄弟?要我说啊,一定是遇见事耽搁了。”
“能遇见什么事呢,真够奇怪的。”
“不会是跟那个叫纳兰若雪的亲上了吧。”
“哎呦,还真说不准,听说前几天在诗桥表白了呢。“”
“现在的道士思想还真是挺前卫的。”
“哎,谁说不是呢,我老婆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吵着闹着要我在诗桥上向她重新表白一次呢。”
“哈哈哈,有你受的。”
“这么说起来,沈飞肯定是当天夜里就把那小姑娘拿下了,现在累的腿软,走不动道了。”
“哈哈哈,有可能哦,现在想想,一直跟着他的那个小丫头,身材可不是一般的好。”
“皮肤也很光滑。”
“嫩的出水呢,哈哈哈。”
“好想……”
“嘘,小心被道爷听见了割掉你的舌头。”
“道爷是正义的化身,才不会滥杀无辜呢。”
“沈飞或许不会,他身边那个小妮子可未必了。”
“这……被你一说,怎么忽然感觉脖子后面凉飕飕的。”
“谁让你做亏心事的,害怕了吧。”
“话说怎么还不来啊,等得我好心烦呢。”
“是啊,天气怪热的,人又多,真是难受死了。”
“沈飞哦,沈飞,所有人都在等你一个,你于心何忍啊。”
半个时辰一晃而逝,其间裁判数次看表,如果时间到了沈飞还没有出现的话,就会被判定为负,楚邪自动晋级,挑战五号擂台的擂主。
“马上就到时间了,沈飞不会真的来不了了吧。”
“真他娘的操蛋,白等了这么久。”
“不会真的是害怕了吧。”
“我倒觉得是不希望同门相残。”
“可害苦了咱们了。”
“他奶奶的。”
擂台上的楚邪也是焦急万分,双手交叉于胸前,气鼓鼓地望着天空,“沈飞,今天你如果不来应战,我就……”
话音未落,观众席上却又炸开锅了,不知是谁第一个喊道:“快,你们快看,天边上是不是飘着一朵祥云。”
众人顺着他指引的方向望过去,确实见到一朵五彩缤纷的云朵孤零零地悬在万里无云的夜空下,云朵之上赫然站立着一位英明神武的男人——沈飞!
万众瞩目,沈飞终于是来了。
其实他早已来到此地,却偏偏乘坐在花瓣云上和若雪你侬我侬,就是为了让楚邪等待,让他等得着急,等得心浮气躁。所谓关心则乱,楚邪为了与他比赛整整等了三个月零十一天,为此甚至不惜每日里趴在房顶上偷听房事,如此期待一场比赛,自己去的越晚,楚邪便越是心浮气躁,越是头脑混乱气到不行,沈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自己在开战之前,就处于优势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