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才的问题兄台还没有说完整,贵宾席的入场券除了要提前预约之外,还有没有其他要求的?”
“贵宾席的位子对外面讲,是按照先后顺序排位预约的,不过我在这里跟你说句实话吧,兄弟。能够坐在贵宾席上的就那几个人,你一个外地来的,就算再早去预约都是没有用的,永远进不了距离擂台最近的贵宾席的。其实后面一排的位子也不错,那一排的位子虽然也需要预定,但是只要银子够多,就能够进入,我看你不如选那里坐坐好了。”
“知道了,谢谢你。”
“我应该谢谢你的银子。”
“哦,对了,还有一个问题。”沈飞又想起了什么,问道:“我想请问一下,“咱们斗技场一般几点钟关门啊,现在正在进行哪些斗技项目……哦,还有,我要怎样才能成为一个斗技者?”
“这个啊,斗技场分一到五擂台,每个擂台每天的表演内容都不一样,你只有自己亲眼去瞧瞧了。至于几点钟关门,斗技场是专供人们放松娱乐之用的,场馆各处悬挂的水晶灯整个晚上都不会失去亮度。斗技活动会从下午申时一直持续到晚上丑时,公子大可以放心,金陵是座不夜城,在这里绝对可以玩到尽兴的。至于怎样成为斗技者,公子我劝您还是不要想了,进入斗技场那是要签生死契的,您这么尊贵的身份,为了一时兴趣把性命赔在里面多不划算啊。”
“你说的也对,多谢了。”
“不必客气。”看沈飞终于不再提问了,赌头转身离去,嘴里哼着小曲,显得颇为高兴,毕竟沈飞递过去的银子,比他一个月的工资还要多。”
到他行远后,纳兰若雪才挽着沈飞的胳膊说道:“沈飞哥哥,这里面好吵,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若雪,好不容易来了,上去坐会儿吧。”沈飞劝她说。
若雪噘着嘴撒娇道:“沈飞哥哥,这么残忍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好玩的啊,我们快走吧,回去休息了,休息了哈。”说着打了个哈欠,把头枕在沈飞左边的肩膀上,看样子是要睡着了。
沈飞强行把她推醒,道:“不许睡,陪我过去看一看,下山之前师父亲口叮嘱,无论如何要来金陵城的斗技场瞧一瞧,我们既然已经来到金陵,说什么也要亲眼看一看。”
“哎呀,讨厌!掌门真人也真是的,这么血腥暴力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啊。”
“若雪你不知道,斗技场虽然位于人间,却经常有仙道或者魔教的高手前来应战,当年的炎天倾和楚邪都在这里战斗过很长一段时间的。”
“炎天倾?楚邪?”提起炎天倾,就如同揭开了若雪身上的伤疤,让她一瞬之间睡意全无。也由此回忆起来,好像炎天倾和楚方对战的时候确实提起过,曾在人间的竞技场里和楚天涯最小的儿子楚邪交过手。原来说的就是这里啊。”她的记忆力虽然不错,但是大脑不善于纵向思维,需要身边人提起才能回忆起来,不像沈飞,凡是听到或者看到过的东西,脑海里就一定会留有印象,一旦发现与之相对应的,马上能够做出合理的联想和推断。
“这么说起来,还真的有必要看一看了。”若雪很认真的点点头,与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这贼兮兮的样子不禁把沈飞逗乐了,“你这个傻丫头啊,真是傻到可爱。走吧,既然贵宾席去不了,观众席又太拥挤,我们干脆飞到天上去好了。”
“好主意。”若雪哂笑,“还是沈飞哥哥聪明,知道随机应变。”
“你这丫头。”五彩缤纷的花瓣忽然之间大量的涌出,形成厚实的云团,载着沈飞和纳兰若雪一起飞到天上去了。夜深沉,花瓣云和普通的云彩没什么两样,并没有引起疯狂观众们的注意。沈飞和纳兰若雪一起飞到空中,俯视而下,五处擂台正在进行的激烈战斗历历在目。
一号擂台是老虎和狮子的搏斗。老虎和狮子一者独居,一者群居;一者生活在森林中,一者生活在草原上,究竟谁更厉害一直是人们心中的疑问。斗技场今天将老虎和狮子同时捉了来,就是要观众们为此下注,以了结心中的疑惑。但见那老虎肉掌粗大,上蹿下跳将狮子稳稳压制,看起来还是带纹身的更厉害一些。狮子和老虎最大的区别,是雄狮拥有一头的鬃毛,下口极狠,被它咬住就会死咬着不放,但动作略微迟钝;而老虎则是上窜下跳,大多数时候用爪子攻击,只有将对手扑倒之后,才会真正下口。场面上看,无论怎样都是老虎更占上风。
二号擂台是人和狮子的搏斗。说起来狮子还真是倒霉,不仅要和同类打,还要和人类打,反正是没有清净的时候。
与狮子搏斗的人类是一个身穿重甲,头戴钢盔,手握宝剑的武士,即便隔着盔甲也能看出身形的魁梧和肌肉的线条。他的身上并没有仙罡流溢出,可见是个普通人,一个无比强壮的普通人。人类和狮子的搏斗惊险万分,险象环生,屡次被逼入死角,若不是覆盖了全身的重甲只怕早已经丧命于狮口之下。
三号擂台是两组兵团之间的战斗,一组兵团身穿重甲,左手握圆盾,右手持宝剑,队形整齐;一组兵团像野蛮人似的,身穿兽皮,手握骨刀,头戴牛角帽,虽然装备不济,但是各个肌肉发达,野性十足,看起来极有战斗力。
四号擂台是人和妖的的战斗,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年轻人,手握长剑屹立于一只大妖怪的对面,乍一看身材完全不成比例,其实不动如山,丝毫不惧。
五号擂台,五号擂台是……净灵和尚!
沈飞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竟然看到净灵和尚站在五号擂台的正中间,而从视线尽头缓缓出现的,他的对手,居然是自己白天见过的,与他们房间正对着的那个底子挺厚的修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