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假意地关怀若雪,短短一日时间,只是因为撕去了假面,在同样的情景下,就对若雪随意呵斥,比丫鬟还不如。
若雪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对方越是呵斥,越是辱骂,她越不敢反抗,越是顺从,她无比厌恶自己,感觉自己下贱无比,痛恨自己的软弱,却又无法可想,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反应,遵照炎天倾的意图行事。
炎天倾对此了然于胸,他知道若雪已到了崩溃的边缘,此刻拿下她轻而易举,若不是担心明日的大事,他恨不得马上就对方摁倒,蹂躏一番,却也最终按捺下。在他心里女人就是玩物,圣教光辉的伟业才是重中之重,如果进展的太快,对纳兰若雪的心灵造成过大打击,说不定她明天像个活死人一样,什么都做不了,那圣教的大事可就耽误了。
此次上山,正面向正道发起挑战,树立圣教凶威是目的之一;登山取剑,是目的之二。关键所在还是取剑,他们已经和蜀山的内应商议好,有很大的机会能够取得那件东西。而一旦得到了,不单单圣教,包括海外的蓬莱岛、人间的圣佛国对于蜀山积压了千年的畏惧都可以烟消云散。没错,不单单圣教,包括佛宗,蓬莱仙岛在内,千年以来对蜀山都怀有着深沉的忌惮,因为那柄神剑,那柄一旦出鞘会导致九州倾覆的神剑。
只是想想就觉得兴奋,别人不敢动的东西,正是他炎天倾所追求的。
看若雪一直不老实,炎天倾转身踹了她一脚,命令道:“跪过来,喂我吃。”若雪被这一脚踹得踉跄,险些把饭菜打翻,她犹豫了一下,没有显出特别的痛苦,似已麻木。
炎天倾更加得意,颐指气使地命令道:“跪过来,喂我吃饭。”
若雪看着炎天倾凶焰张狂的嘴脸,胃里翻涌,恶心地想吐,泪水从眼角流下来,眼神中的光彩消失殆尽,行尸走肉一般,两腿跪地,平整的膝盖抵住光秃秃、冷冰冰的岩石,若雪膝不离地地向前挪动,靠近了炎天倾,抬起双手将饭菜取出,一勺一勺地喂给他。
看到若雪如此,炎天倾反而不敢随便凌辱她了,明天的计划本来是没有若雪这一环的,但她自己送上门来,成为了现成的利用对象,免去了内应暴露身份的危险,只要用好若雪,他们明天成功的机会很大。
炎天倾知道若雪已经彻底落入自己手中,早收拾晚收拾没有区别,没必要急于一时,他冷冷地看着若雪,伸出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语气稍稍温柔了一些:“放心,只要你听话,明天一过我就会消失,放心吧。”她揽住若雪的后脑,将她拉到胸前,若雪竟然不加反抗,真如行尸走肉一般,若没有明天的事情,炎天倾此刻一定抓住机会拿下了她,可惜大事要紧,只能按捺下内心的冲动。到嘴的肥肉谁也抢不走,他有这个自信。
这一晚,炎天倾让纳兰若雪守在仙人洞府内,不要离开。其间几次,他欲念升起,想要对她图谋不轨,若雪也没有任何抵抗,可是看着那双失去了神采的眼睛,炎天倾便自己放弃了,他了解人性,更了解人心,若雪这个样子已经达到崩溃的边缘,这之后究竟是彻底顺从还是彻底疯狂都不好说,还是稳妥些好。
转天一早按兵不动,到午后众人午睡犯困的时间,炎天倾拉着纳兰若雪来到了方栦山山阴,在一片鲜少有人踏足的光秃秃石壁前驻足,六名气息不弱的黑袍客早已等待着他,见炎天倾到来同时拱手行礼,齐呼少主。
炎天倾在他们面前高傲地扬着头,对离自己最近的那人说道:“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吗?”
“玄青殿还在照常上课,掌门真人和蜀山之虎一无所觉,结界在日落之前能量最弱,突破的方法已经掌握,只要到时候,安排蜀山的人进入其中为我们取出东西,就可万无一失。”
“人我已经安排好了。”炎天倾拽了一下纳兰若雪,把她拉到前面,黑衣人看了一眼,从纳兰若雪失身的双瞳中读不出感情,赞许地点点头,“我关心的是,剑身上的封印要不要紧,那件东西能够确保万无一失吗?”
“到了这一步,也只能试一试了,按照古籍中记载,石壁之垒存留下的封印石,对于钧天剑确实有着封印的作用,应该不会有错。”黑衣人回答。
“那我们就耐心等待太阳的下落,一举拿下神剑吧。”
“圣宗主光辉照耀,我等必然马到功成。”听到圣宗主三个字,六名黑衣人同时露出憧憬的神色,右手攥拳放在胸口处,齐呼三遍:“圣宗主光辉照耀,我等必然马到功成。圣宗主光辉照耀,我等必然马到功成。圣宗主光辉照耀,我等必然马到功成。”
炎天倾点点头,将纳兰若雪拉到近前,指着光秃秃的石壁说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会合力施法,打开结界,到时候你便带着这串石头项链进入,从里面找到一柄仙剑,把石头项链挂在剑柄上,再把剑拖出来就可以了。只要你完成这些,咱俩的账就算是两清了,我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蜀山,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你的丑事,明白了吗。”
纳兰若雪的眼泪一个劲的往外涌,眼里却完全没有神彩,像是哭瞎了似的,对身边的一切完全没有感觉,她木然地望向炎天倾,颤抖着问:“只要我将剑带出来,咱俩的账就一笔勾销了对吗?”她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已经彻底不期待炎天倾知恩图报了。
“当然。”后者阴冷地笑。
“你对天发誓。”
“少给我得寸进尺,我已经说了,就一定会做到。”炎天倾一巴掌打上去,力道极大,在若雪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引,若雪被这一巴掌打蒙了,她这辈子,从小到大,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跌坐在地上瘫软如泥,炎天倾毫不怜香惜玉,用手拉住她的头发生生将她提起:“不许哭,免得引起别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