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协医院太贵,说是你做个b超就10万,你的手是金子做的?!”
“妈。”吴冕哭笑不得,“说实话,我的手比金子还贵重。不说这个,酒精中毒几天也就好了,我爸走了多久了?”
“昨天晚上人刚回来,出去了4天。”张兰抱怨道,“一个破乡长,有什么好当的。”
“妈,说事儿。”
张兰恶狠狠的瞪了吴冕一眼,随后说道,“今儿不是要找你们俩回来说说婚房的事情么,可是下午你爸刚到家又接到电话,说那个懒汉状态不对,开始吐血了。”
“”吴冕表情凝重起来。
楚知希也是一样,仿佛面对的不是饭菜,而是一台高难度手术。
“你们俩吃饭啊。”张兰也感觉到气氛不对,连连催促。
“妈,事情不对。”吴冕皱眉问道,“患者在哪家医院?”
“医大一。”
“怎么没去八井子中医院?”
“精准扶贫对象酒精中毒死了,这个责任你愿意负啊。再说了,八井子中医院能干啥,点点滴还行,再多都信不了他们。”张兰直接怼了回去。
吴冕想想,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医大一吴冕不是很熟悉,他沉吟了一下,没有打电话给吴仲泰,而是打给马修德。
“马院,医大一你熟悉么?”吴冕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嗯,咨询点情况。是这样,您帮我先问一下。”吴冕接下来说明情况。
来自盖家屯的酒精中毒患者肯定住在消化内科,让马修德去咨询就可以。
吴冕想不懂的是只是酒精中毒而已,一般严重的在4时左右状态就能缓解,除非有其他并发症,一般不会反复。
可是按照老太太的说法患者住院4天,老爷子回家1天,忽然状态急转直下,这就古怪了。
病情能伪装,呕血吴冕还真就不信一个懒汉有这股子心气自残弄的呕血。
肯定是病,但医大一院怎么诊断,吴冕完全猜不出来。
对于他这种诊断学的大师来讲猜不出来的病情很少,眼前就遇到了一例。
“小冕,那个懒汉没什么事情吧,我问你爸,你爸什么都不肯说。”张兰见吴冕表情严肃挂断电话,便询问道。
“事情有些复杂,电话里说不明白,有可能我要跑一趟。”吴冕说道,“如果医大一没有找出症结所在的话。”
“我估计就是懒的。”张兰很武断的说道。
吴冕哭笑不得,“妈,懒人不会呕血。”
“要是在家还能解释,你说说他在医院,吃的东西和乡镇派去陪着的人一样,喝的水也都是医院大暖水器烧开的水,怎么会有事。”张兰说道,“而且我听你爸说那个懒汉已经好了,张罗着要回家呢。我踅摸是酒瘾犯了,家里应该还剩几瓶二锅头。”
“肯定不会让他就这么回家。”吴冕说道。
“是呗。”张兰道,“怎么也得把酒瘾戒了不是,要不然回头就得把种子给卖喽。都说饿死爹娘不吃种子粮,也难怪他们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