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松开,说道,“去问问是谁,别吓坏人。”
看着沙砾缓步走出大门,楚知希疑惑的问道,“哥哥,外面有人?”
“嗯,树林里有人。”吴冕道,“听脚步声不像是王成发。”
“沙砾看门行不行啊,我怎么感觉还是找个老大爷比较好呢。这也太凶了,过几天有先心病的孩子来,别把人家孩子给吓到。”楚知希道。
吴冕也有点头疼,沙砾太凶,又要报恩,不肯离开。自己在国内,要这么严密的安保措施干什么?又不是在美国,时时刻刻要防备着大卡车。
不过沙砾做事情似乎也有自己的方式,知道轻重。
还是把他调去机关楼好一些,大门口人来人往,再把谁家的孩子给吓到。
正想着,见沙砾腋下夹了一个人,大步走回来。
那人没有挣扎,像是木偶一样,还没反应过来,又或是沙砾对他用了什么手段,让他短暂的失去抵抗能力。
看那个陌生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流浪汉,干干净净的,看着有些斯文。
这大半夜的,跑到剑协医院这荒山野岭来干什么?
沙砾走到吴冕面前,把那人放下。全程,那人都像是小鸡仔一样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由摆布。
“请问您贵姓?这么晚在医院外面转悠,您是有事?”吴冕微笑问道。
“你们”男人刚想说两句狠话,但一想到荒山野岭,自己根本都不知道怎么被发现的,似乎断了片一样从小树林直接来到这家医院大门处,脸色惨白惨白的,无数八卦涌上心头。
什么限制人身自由之类的话此时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力。
“没事就走吧,这面有点荒,山上最近有了大牲口,别被伤到。”吴冕微笑着说道,“要来看看医院,白天过来就行。是家里人生病了么?”
“”男人怔了一下,仔细打量吴冕,随后惊讶的问道,“您是吴老师?”
“哦?您是哪位?”吴冕有些感兴趣,询问道。
“我是旁边林业大学的讲师,我叫冯帅。”男人说道,“吴老师,您怎么这么晚还没休息。”
“您是怎么认识我的?”吴冕好奇在这里。
“电视上。”冯帅说道,“二尖瓣夹合术,天南省的卫视新闻有报导。”
“呵呵。”
“吴老师,这医院怎么看起来像是鬼”
“鬼屋?”吴冕笑了笑,“刚开么,最近我还在跑别的事儿,可能是人气不旺。过几天就好了,没事。”
冯帅讪讪的欲言又止,随即说道,“吴老师,那我回去了。”
站在身后的那个秃头壮汉始终给冯帅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喘气都喘不匀,逃避的念头始终在他脑海里回绕。
“你开车了么?”
“喝了点酒,走着过来的。”冯帅说道。
“我送你回去。”吴冕伸手,楚知希把斯柯达的车钥匙交到吴冕手里。
“来医院看什么?是家里有人生病么?”吴冕牵着楚知希的手,一边走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