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可夏宝儿没忘记自己与苏慕辰之间存在的问题,这场婚姻,到现在为止,还只是一场商业联姻,与爱情无关。
察觉到夏宝儿的走神,苏慕辰淡淡一笑,黑眸中闪过几分薄怒,“爸,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宝儿的。”
说着,苏慕辰特意紧了紧手中的力气。
夏宝儿不由瞪着苏慕辰,听见一旁父亲夸赞的笑声,夏宝儿不由向门后望了望——薄意涵说自己的婚礼就不来参加了,因为要开个什么重要会议。
真是的!
这么多年的好朋友,却连自己结婚也不能赶来。
其实夏宝儿多半是知道薄意涵不赞成自己嫁给苏慕辰,其实王艺瑶也不赞成这么快,只是他两看自己心意已决,劝多了都是废话,索性由着自己性子来。
夏宝儿回眸,就这片刻怔住:薄意涵站在不远处的大柱子后面,只露出半个身子与头,他的目色迷离,面容红润,倚着柱子才懒懒的站立。
他这是怎么了?
夏宝儿不由地疑惑。
眼瞧着自己的妻子在婚礼殿堂上与别的男人暧昧对视,苏慕辰的面色自然尤其的不好。
苏慕辰忽然拉过夏宝儿,也拉回了她的注意力,低沉的声音带着暴怒:“你现在可是我的妻子。”
“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夏宝儿小声回一句,再望向薄意涵的时候,竟然没有人了?
刚才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夏宝儿想着,心慌了起来。
“三从四德,回家后你好好背背。”苏慕辰不悦,见薄意涵走了,倒是舒心。
“呀!我正巧背得。老婆出门要跟从,老婆命令要服从,老婆讲错要盲从;老婆化妆要等得,老婆花钱要舍得,老婆生气要忍得,老婆生日要记得。”夏宝儿一脸灿烂的笑,反正自己在苏慕辰的印象中是个肮脏又丑陋的女人,再加个臭不要脸的,也不会有太大的弊端,反倒还能让她耍耍嘴皮子,做最真实的自己。
苏慕辰缓缓抬起眼,双眼渐渐凌厉起来,字喉咙深处低吼出两个字,由于声音太轻了,夏宝儿根本没听清楚。
夏宝儿没顾得上去猜测苏慕辰的话,目光再次落向那柱子后头,刚才看见的那人分明是薄意涵没错,只是他现在又去哪儿了呢?
而夏宝儿看见的确实是薄意涵,他跨着绵绵无力的步子,在见到夏宝儿一脸的笑容后,彷徨地走出了婚礼的殿堂。
薄意涵眯了眯温润的眼眸,仰头望着天,一整片蓝蓝的,那最美的一朵白云,好像是夏宝儿的笑脸。
她终于等到了。等到做苏慕辰妻子的这天。
刚才看见她脸上的笑容那么灿烂,眼眸里亮晶晶的闪着光,红唇也快意的耸上,快乐得那么明显,却又是、那么的刺眼。
薄意涵微低了头,他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夏宝儿考虑的结婚对象。
更可以说,除了苏慕辰,夏宝儿没考虑过任何人。
真讽刺!
她的心怎么就那么小,只装得下一个人呢?
哪怕有一点点的缝隙,薄意涵都愿意**去,只可惜,苏慕辰太过强大,强大到占据了夏宝儿心的每一寸。
薄意涵弯唇笑了起来,自从与夏宝儿认识后,她天真无邪的笑容加上小腹黑就在他的脑海里挥散不去。
想起小时候,那是薄意涵最快乐的时光。
为了哄夏宝儿开心,他一度陪她一起吃东西;为了陪夏宝儿减肥,他也不吃不喝,甚至学会了做减肥营养餐;为了不与夏宝儿之间的差距太大,他努力学习。
更因为夏宝儿无意时说起过,她家的父母希望她以后的男朋友是从官或者从商的,所以薄意涵毅然放弃他最成功的学术,改为从商。
他得到了全市人的好评,却得不到夏宝儿的驻足。
她给了他那个最好朋友的身份,却将他彻底堵死在心门之外。
薄意涵无奈的摇头,他自认可以学会很多困难的事,却无法多强迫夏宝儿分毫,哪怕看见她跳的是火坑,只要是她选择的,他也会支持。也许可以等到她嫌热的那天,他就会奋不顾身的将她拉回来。
“我走在街上听着歌,眼眶也是红的,想起你昨天对我说,你和他在拉扯,电话里的我,安慰着你别难过,其实你不懂我比你更难过。我是有多么舍不得,把你交给他了,但嘴上却要倔强着,祝福你们快乐,海边的焰火,绚烂着我的寂寞,也把我的回忆慢慢触痛了。他的爱如果变成了一种施舍,就像那蜗牛背上了重重的壳,你原本就可以看得透彻,又何必自找失落。我的爱只能像微风悄悄掠过,任你去做那一只扑火的飞蛾,也不能改变故事的结果,和你的选择。他的爱变成了施舍,就像蜗牛背上了壳,你原本就可以看的透彻,又何必自找失落,我的爱只能像微风悄悄掠过,任你去做那一只扑火的飞蛾,如果有一天你选择降落,我还在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