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我!”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用吼的。
一想到她不顾自身安危,挺身而出救别的男人,他就嫉妒的发狂。
如果她这次救的人不是贺川。
否则——
他一定会亲手宰了那个臭男人!
看来,唐澈真的很在乎她。
顾安然讶异的眨了眨眼,紧接着又弯起了嘴角,戏谑他,“澈哥哥,好酸哟,你身上现在的味道,比放了上百年的陈年老醋还要酸呢。”
这丫头居然敢取笑他!
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咬住。
“唔……唔……”一顿狂肆粗暴的啃噬吸允过后,粉|嫩的唇|瓣又红又痛。
她张着嘴猛喘气,他的手却灵活的伸进了她的病号服,顺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路往上。
顾安然心下一惊,连忙伸手去推他,“澈哥哥,我现在是病人。”
“你伤的是额头。”唐澈轻嗤,钳住她的双手,强势将她压倒。
“臭流|氓——”她条件反射的怒骂,“嗯……”
电流一波又一波的随着他的动作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酥酥麻麻,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提不上来。
“如果我是臭流|氓,你就是臭流|氓的女人。”他冷笑,唇|瓣落在她欣长的脖子上,滚烫,撩人。
“嗯……”顾安然忍不住又羞耻的低吟了一声,该死的身体真是丢人,每次被他一碰,就会没出息的举白旗。
“看样子你的身体很喜欢我碰你呢。”他突然抬起头来,狭长的双眸内充盈着笑意。
“唔……少自以为是……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你说什么?!”双眸咻地危险的眯起,他停止动作,紧盯着她。
“我说我的身体对你的碰触有反应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说,就是任何男人都能办到。”
顾安然豁出去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承认自己在做的过程中所呈现出了反应,有特殊含义。
“任何男人都能办到?”唐澈勾唇,怒极反笑,“看样子,应该给你多找几个男人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任何男人都能办到!”
“别别别!”顾安然赶紧服软,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澈哥哥,我这一生只要你一个男人就够了,你别生气,其实我刚才就是嘴硬,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从小到大都有这个毛病,嘴硬不肯低头服软。”
“变色龙!”
唐澈冷睨了她一眼,唇角愉悦的勾起。
明知这丫头是故意说来讨好他的,心里依然很开心。
俯首继续。
动作轻柔缓慢。
让她全身瘫软如水。
她紧咬着唇。
强迫漠视想要更进一步的感觉。
然而不管她的意志力有多强大,最后还是败给了他。
“澈哥哥……”
顾安然软绵绵的唤了一声,双眼微醺。
唐澈削薄的唇微勾,而后……
事后,顾安然紧蹙着眉头望着天花板。
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内心深处明明是很厌恶和唐澈做那种事的。
可是为什么她的身体却要和她唱反调。
每次他碰她,身体都会很兴奋……
难道她真是天生媚骨,一个骨子里透着放dang的人?
不,不是这样的,她不是这样的人,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什么都代表不了。
翌日,顾安然醒来的时候,唐澈已经走了,他给她留了微信,说要去国外几天,叫她在医院好生待着。
窗外阳光明媚,天气甚好,顾安然掀开被子走到阳台上,呼吸着新鲜空气,嘴角向上弯起。
真好,又可以过几天正常的单身生活了。
对她来说,现在和唐澈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极不正常的。
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那禽|兽都会拽着她做那种事。
“小姐,该吃午饭了。”福婶端着餐盘进来。
“先放下吧,我不饿。”早上起的晚,她才吃过早餐没一会儿。
“小姐,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放下餐盘后,福婶走到顾安然身侧。
“什么当讲不当讲的,有什么事尽管说,福婶,你现在是除了乔妮之外,我最亲的人了,我们之间不需要计较这么多,还有啊,以后你不要再叫我小姐了,就直接唤我然然吧。”
福婶一直都把顾安然奉为主子,但顾安然心里早就把她当成了半个母亲来对待。
“小姐,礼数不可废。”福婶是个恪守规矩的人,她知道顾安然视她为亲人,心里很感动,但规矩就是规矩,不能逾越。
“好吧,好吧,随你。”顾安然拗不过她,只好由着她,“你刚才说有什么事想和我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