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宋诗蓝都对父亲心怀芥蒂,连带着见了夏景曜也忍不住胸闷起来。但她依旧烦恼着,不知怎样才能让夏景曜更加关注自己。
这天,当宋诗蓝给夏景曜送完文件转身回去时,碰巧听见夏景曜在接电话。
“嗨,Emma。”夏景曜对着话筒,语气亲切。
“当然,当然想你……那你希望有多想呢?”
宋诗蓝听着身后夏景曜的声音,假装淡定地出了门。她靠在墙边,握紧了拳头,想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但刚刚夏景曜那亲密的话不断循环着在她耳旁围绕,她没有想到往日总是冷淡而难以亲近的夏景曜此刻正对着那个张檬柔情蜜意。不免又想起当日撞见两人在房间里亲热的情景,她简直嫉妒地全身发抖。
在热闹无比的酒吧里,宋诗蓝喝着第六杯酒,眼神愤愤。看着周身那一片欢闹,她忍不住将酒杯狠狠地落在桌上。
“不要太过焦虑。”宋诗蓝的闺蜜闻声走过来,轻轻揽一揽她的肩,挑一挑眉:“你没听说过那句‘方法总比困难多吗’?”
看着朋友一副手到擒来,仿佛任何事情都足为奇的样子,宋诗蓝眼神瞬间发亮:“那么,你教我怎样才能得到他!”她紧紧拽住朋友的手,眼里装满了迫不及待。
“催情香。”一个声音悄悄落到宋诗蓝的耳边,充满了诱惑的意味:“男人啊!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只要试过一次,他就食髓知味了。”
宋诗蓝惊讶地望着正神秘笑着的朋友,愣了两秒,眼神里转为满满的跃跃欲试。
这一天,夏景曜又应邀参加一个酒会。
这是一个刻板的酒会,夏景曜百无聊赖地待到结束,终于长吁一口气。不过宋诗蓝今天看起来很是开心,夏景曜还没见她喝过这么多酒。看着她醉酒的模样,不禁皱皱眉头。
回到家里后,他觉得有些奇怪,今晚不知为何,到了家许久也没见老管家的影子。夏景曜环顾四周,只好吩咐司机:“你去弄碗醒酒汤来。”说罢将宋诗蓝扶到她的房间。
一进房间,夏景曜的鼻腔就被一股莫名的浓郁气息刺激着。他心下疑惑,这并不像宋诗蓝的香水风格吧!但又不由地摇摇头,她的香水风格事实上自己也不得而知,毕竟没刻意关注过。
宋诗蓝看起来毫无睡意,她憋红着脸,手紧紧拉着夏景曜不放开,用柔得滴出水的声音道:“谢谢你,William。”
夏景曜在她眼里看到一丝危险的热烈,正在怔愣之余,一双柔,软的手臂缓缓抚上他的胸膛。那指尖轻颤着渐渐向下移去,一时间夏景曜觉得浑身不安,开始燥热起来,仿佛下一秒就有什么东西要随着血气喷张而出。
宋诗蓝越贴越紧,温暖软和的身子如水般攀附在夏景曜身上。看着她情迷的样子,夏景曜不由地讶异。想想刚刚进门时的那股异常香味,终于恍然。然而此刻浑身难耐,欲望一触即发。
愤怒地推开宋诗蓝,夏景曜立刻走了,回到自己的房间,进了浴室,拧开水龙头,冷水便从头淋下了。
在酒意和燃香的双重作用下,宋诗蓝的意识早已被铺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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