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曜光明正大地说着电话,根本没有避忌别人的意思。
倒在地上的男人听到夏景曜的话,停止了嚎叫。他惊疑不定地看着夏景曜,这个车主不会说真的吧,这么狠?!
他只是想敲诈几个钱花花,并不想将小命交代在这里。有钱没命花,他才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夏景曜对上碰瓷人的目光,扯了扯领带,说:“你原地躺好,我马上就来撞你了。到时候该送医院就送医院,该赔的医药费,我一分不少给你,你放心,我这个人说话算话,只是不喜欢被人逼迫,没有做过的事情我绝对不承认……”他语气认真,给人说一不二的感觉,话里的真实性完全不用质疑。
“景曜,别冲动,这件事情很好解决的,不用这样子。”廉正励见夏景曜打开车门,准备上车了,急忙按住他的手。
夏景曜甩开廉正励的手,说:“大叔,我们不熟,你别耽误我的时间。喂,你准备好了,我们速战速决。”后面的话是对碰瓷男人说的。
碰瓷男人闻言,脸色发白了,他终于知道这个车主不是在开玩笑的,他真的想开车撞他!
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今天他出门开工没看黄历!
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以往他战无不利,但如今他遇到一个不肯吃亏不顾人性命的主,真是倒霉透了,他认输!
男人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灰溜溜地跑了。
围观的人群看到男人动作敏捷,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知道没戏看了,就散开了。
夏景曜解决了碰瓷男人,不打算理会一旁的廉正励,钻进驾驶座,关上车门,就踩了油门,扬长而去了。
廉正励也上了自己的车,对司机说:“快,跟上前面那辆卡宴。”
“好的,老爷。”司机恭敬地回答。
夏景曜约了人骑马,正在去私人马场的路上。骑马是他的兴趣,是他的日常消遣,不可缺少的。
他开了一段路,就发现了廉正励的车正在后面跟着他。
他眼睛微眯,加快了速度,但无奈的是,这个时间段路上车流很多,他车技再好,也没有办法给汽车按上翅膀,让它飞起来,甩不掉廉正励的车。
这个老男人,真是烦透了。
他还没有对付他,他就送上门来了。
他不耐烦地用手指敲着方向盘,虽然不爽廉正励跟踪他,但他并没有改变计划,仍是去了马场。
他要玩乐,不会因为别人而委屈自己。
夏景曜来的这间私人马场,是实行会员制的,一般人不能进去。正巧廉正励也有会员卡,廉老爷子的那匹爱马就是寄养在这边,马场的老板是廉老爷子的老友,两家的关系不错,他要喊人家老板一声叔叔。
廉正励下了车,看到夏景曜就在前面,就赶了过去。
“景曜!”他喊道。
夏景曜脚步不停,当没有听到,往前走。
“老廉,真的是你啊,你很少来这边啊。”
迎面而来一个高瘦的中年男子,看到廉正励,高兴地打招呼。
“老温。”廉正励回了一声。
老温注意到廉正励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夏景曜,笑着说:“和儿子一起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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