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想,随便找了个窗台翻出我的作业本,提笔也刷刷写了几句。然后一摇二晃的送去顾奈办公室,一句话没说,往小刘助理的办公室里一扔,走人。
顾奈打电话给我时,我正在宿舍里翻着娱乐杂志,他简单明了的扔过来两个字:“过来。”
我慢悠悠的再次往顾奈办公室晃过去的时候,正听到里面小刘助理激情洋溢的演说:“不是我说,那个田文文同学每天都写些酸倒大牙的诗句恶心我,我都受不了了.......顾教授您想啊,这白师妹肯定是出离愤怒了才会这么口不择言的,还有您看呐.......这狂草的‘贱人贱人贱人’字样,还有这销魂的感叹号,彰显当时白师妹的心情该是何等狂乱抓心啊!”
我靠,小刘助理你果然跟我是一国的!能对我留下六个字做出这样到位又得体的注解,我只能说: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有缘残能相聚,有心才会珍惜,何必让满天乌云遮住眼睛.......
顾奈沉默了一下,才慢慢道:“我知道,你先出去吧。”
小刘助理出来时,正好撞上我。然后她对我做了一个‘给力’的手势,以眼神感谢我为她报了长期被骚扰的仇。
我同样报以同仇敌忾的一眼。
然后我推门进去,顾奈正喝着茶。眼光闲闲与我对上,严肃且锐利。桌上摊着我的作业本,上面我狂放的写着六个字:“贱人贱人贱人!!!”
我气度不改,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你跟我摆出一副师长的姿态要教育我,我就给你摆出一副女朋友的姿态傲娇你。
最终他拗不住面子,不得不先开口了:“坐吧。”
哼,名都叫我一声?我冷淡一笑,挑了离他最远的椅子规规矩矩坐下。
他皱了眉头:“耍什么小孩子脾气,到我这里来。”
“我本来就是小孩子!”我淡淡的说,神情尽可能的淡然,像一个老手那样。
他噎住了,然后起身走到我面前,端了张椅子坐下与我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为什么在作业里写脏话?”
这个问题根本不是主要问题顾奈桑!我哼了一声,拒绝回答。
他无奈的扶了扶额头,敲了敲我的头:“又是因为那个田文文同学吗?”
我立刻不服气道:“她能写情诗,我为什么不能写脏话。她是表达多余的情感,我也是丰富的内心戏!”
他嘴角微抽,然后耐心的跟我说:“她写什么我看不到也不会管,可是你写的明知道我会看到,我会以为你在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