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弦是你谁?”男人再度开口问道。
荣浅视线睇着厉景呈的侧脸,“他是我曾经青梅竹马的恋人,换到如今,我和他是互相保护的一种关系。”
是啊,不为爱情,更不论那在他们之间根本就存在不了的友情,只为那彼此守护的习惯。
“也就是说,不救不行了?”
“嗯。”她轻应声。
“他是我情敌,”厉景呈身子靠进椅背,“我要救他,不是给自己惹麻烦吗?”
“你要将他视作情敌,那他现在还真是妄担了情敌这个名号,以后,看来要坐实了才行,省的给自己还惹上麻烦呢。”
厉景呈食指朝她虚空点了点。
“他敢!”
“命都快没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
荣浅迎上厉景呈的目光,口气更是丝毫不示弱。男人不由失笑,挥了下手,“不跟你一般见识。”
厉景呈将荣浅送回家后,自己并未下车,而是先去了个别的地方。
回来时,手里拿着个黑色的牛皮包。
荣浅见他在书房内忙碌,也没进去打扰。
翌日,她起得较晚,昨天一直担心霍少弦的事,厉景呈让她安下心,可她怎么都睡不着。
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将电视打开,新闻女主播的声音铿锵有力,“今日凌晨,一条消息在网上疯传,据悉,本市不久前的失踪少女都被送进了一家名叫SMX的娱乐场所,而这家SMX的老板居然是厉家二少爷……”
接下来,大篇幅均是对厉家背景的报道,包括如何如何显赫,如何的有钱。
“截止新闻播放时间,警方也在微博第一时间做出回应,SMX事件对社会影响极大,一旦证实,必将秉公执法,目前,已经成立专案组,案件在进一步调查中……”
荣浅擦了擦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在厉家的地盘上,这样被人曝光出来,那就等于迎面给了厉青云一个狠狠的耳光。
她将电视声音开小,“景呈,景呈?”
喊了两声,无人应答。
荣浅洗漱好后下楼,佣人迎上前,“少奶奶,吃点东西吧?”
“他人呢?”
“厉少一早就出去了。”
佣人进厨房,将东西一一端出来。
荣浅看了眼,“家里又不是来客人,怎么准备这么多?”
佣人笑眯眯道,“厉少临走时吩咐了,今天是好日子,让您吃好睡好,说什么事都别操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荣浅拉开椅子,偌大的餐桌上几乎要被摆满,她想到那则新闻,“他说去哪了吗?”
“这倒是没说。”
厉家。
厉青云一大早是被管家的敲门声惊醒的。
穿戴好后下楼,看到客厅内坐着的几人,厉青云脸色咻然转为冷冽。
他们都是冲着厉景寻来的。
盛书兰陪在病房内,她绞了毛巾给厉景寻擦手,巩裕在旁趴着,听到阵开门声,以为是医生查房,两人的目光不由望去。
“爸。”
“老爷。”
巩裕看到身后还跟着好几人,“他们是?”
厉青云沉声不语,脸却冷得跟冰块似的,他走到病床前,冲那几人道,“这就是犬子,结婚当天被人蓄意撞伤,到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期。”
几人互相看眼,“关于SMX跟他的关系,您事先知道吗?”
“我想请问,你们为什么会查到犬子身上?他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不可能跟那些场所扯到一起的。”
盛书兰听后,不由焦急,“不会的,你们肯定是弄错了。”
厉青云面上显露出悲痛欲绝的神色,“这事,分明有人栽赃陷害,没有任何的证据,怎么能说明犬子……”
“厉老,恕我直言,若没十足的证据,上面也不会成立专案组,这事发生在吏海,本来该由这边管事,但匿名举报的人似乎也不简单,既然惊动了上头,这件事肯定是要查到底的。”
盛书兰这才弄清楚几人的身份。
她双眼红肿,嗓子里卡着哭腔,“他都这样了,自然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盛书兰擦着眼泪,“为什么不先查清楚是谁将他害成这样的?”
“有因必有果,你也放心,迟早都会有真相大白的这天,”为首的男人说道,“今后的调查过程中,也希望能得到你们全力配合。”
盛书兰手掌落向厉景寻的臂膀,“他要一直这样躺着呢?”
“如果事情真如举报人所言,那他醒来之后,还将继续接受法律的制裁。”
巩裕一听,头晕目眩,岂不是她的儿子昏迷着和醒来都只有一条通不到底的黑路?
“人你们也看到了,恕不远送。”厉青云下了逐客令。
“我们还要去向主治医生了解些情况,二少如果要离开吏海,必须经过批准。”
厉青云听着,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莫大地挑战,“如果非要去国外接受治疗呢?”
“申请很快就能下来,我们会派专人保护二少的安危。”
为首的男人示意身后几人出去,他看了眼病床上的男人,“厉老,这件事,捅得太大了,我们也没办法,先前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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