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算是作了回答。
进到大剧院,找到座位,左手边的人还没到。
秦堪和秦素洁坐下,不久,演出开始了。
怎么回事呢?按照剧本,秦堪左手边应该有两个东瀛人,可是,现在连人影都没有,临时变故了?
秦堪哪有心思听歌剧?
再说,啊呀啊呀,这美声唱法好难听,秦堪有些坐不住了。
秦素洁见秦堪坐立不安,心里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拉了拉秦堪,“认真看戏。人家有事,会迟点到。”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秦堪瞥了秦素洁一眼。
心想,下次见到陈,一定要问清楚,秦素洁到底是什么人。
秦堪只好把精力集中在舞台上。
可是,时间过得飞快,演出到了下半场,还不见东瀛人来。
是不是有变故,不来了呢?
陈说过,秦堪与东瀛人见面的机会只有两次,还包括这次。
秦堪有些着急了。
秦素洁似乎没事人一般,看戏看得津津有味,全神贯注,还不时咯咯笑几声。
眼看快要结束了,这时候,幽灵一般,两个人出现在秦堪的左边。
他们朝秦堪和秦素洁点头道歉。
秦堪没有理睬他们。
秦素洁笑着和他们打了招呼,接着又全神贯注看戏去了。
秦堪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们刚才杀人去了?
正想着,突然,观众席,“轰!”爆炸声,随即灯光一黑。
此时不动手,还等什么时候?
秦堪连续两声“收”,把刚才来的两个人收了进去。
他直接把他们收进了明月岛——朱义就等在那里,他负责审问这两个人。
灯光很快就恢复了,秦堪故作吃惊地“咦”了一声,“他们哪儿去了?”
秦素洁也显出吃惊的样子。
“他们就走了?”
整个观众席上,乱糟糟的,出口处,有人在大声吆喝,“坐下!坐下!谁也别动!”
不久,喧闹的场面安静下来了。
开始清查。
“这里怎么空了两个位子?”一个警员问秦堪和秦素洁。
“不知道,灯一灭,这两个人就不见了。”秦堪说。
“对不起,请你配合一下,我们要调查这两个人。”警员对秦堪说,“包括这位女士。还有你们几个。”
警员对另外几个人说。
秦堪被请进了讯问室。问得很详细。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消失的,干了些什么,和谁打了招呼。秦堪一一如实回答了。
他没有必要说假话。
他只需要如实讲述一遍就行了。
很快,这两个人的身份被锁定了,他们还成了大剧院爆炸案的嫌疑人。
令秦堪吃惊的是,这次爆炸案中,一名资深的参议员当场被炸死。
被炸死的参议员是第一帝国著名的鹰派人士,他是力主和华夏开战的人士。
东瀛人炸死了参议员这一消息迅速传了开去。
秦堪突然有种被利用的感觉。
不过,这种利用,很巧妙,也很有趣,秦堪会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