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啊!”
与陆珍珠的尖叫同时响起的是扇在陆珍珠脸上的巴掌声,宴少陵双眼阴冷,冷冷的看着陆珍珠,“吞回你刚才说的话!”
“你……你……”陆珍珠害怕的后退,突然捂着肚子蹲下身,“严实,我肚子疼……我肚子疼……”
没走多远的严实早在尖叫声响起时就停下了脚步,此刻听到陆珍珠说肚子疼时,忍着难看的脸色转身走了回来。
看到站在庄可对身边伟岸俊朗的宴少陵笑时,心底蓦地一抽,那种笑容曾经是专属他的,在他工作疲惫时,在他被人瞧不起时,在他烦闷醉酒时,她总会将他搂在怀中,轻拍着他的背鼓励他,“严实,你是最好的……”
他是最好的……吗?
可惜,那些只是曾经,也只能是曾经了,他与她,回不去了。
“严实!”陆珍珠的声音里丝毫没有胎动的征兆,反而中气十足,且带着满满的怒气。
宴少陵上下看庄可,“庄可,你没事吧?他们没怎么着你吧?”
“我没事。”看到他眸底的担心,庄可浅浅一笑,摇了摇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改天再来看。”
“好,我们走。”宴少陵伸手搂住庄可的腰,护着她就要离去……
这边,严实虽然不想管陆珍珠,可想到陆珍珠肚子里孩子的重要性,还是耐着性子将她扶了起来,关心的问了句,“你怎么样?”
谁知,陆珍珠抬手扇了严实一巴掌,清脆的掌声几乎将几个店铺的导购员都引出来。
“你眼睁睁看我被人打头也不回!我要是不说肚子疼你是不是真的要扔下我一个人回去?严实!我可告诉你,我 肚子里的孩子是以后陆家家产的继承人,你要是不想要,我立刻就带着孩子回陆家,我爸可是早就盼着这个孩子出生的!”陆珍珠气呼呼的说了一连串的话,喘气的厉害。
严实被打的脸歪到一边,一张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宴少陵嗤笑一声,“凤凰男。”
严实的目光瞬间看向宴少陵,宴少陵毫不在意直直看回去,挑衅道,“不想让人说就自己有出息!为了钱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灵魂,啧啧……”
严实的脸难看的吓人,一双手紧握在一起,骨节都泛着赤白的颜色。
见宴少陵说严实,陆珍珠反而不愿意了,她的男人只有她能骂,谁都不许骂!她调转枪头瞪着庄可冷笑,“难怪刚捡回命没出医院就要离婚,原来是备胎已就位,某人迫不及待想爬墙!严实,这就是你心心念念忘不掉的女人,下了你的床就爬别人的床,你也不嫌脏!”
“啪啪!”
“啊!”
宴少陵翻着手吹了两口,笑着看陆珍珠,“陆珍珠,别以为我不打女人,你的嘴再胡乱嚼舌头,我不介意替你爸教教你,什么叫家教!”
“宴少陵!”陆珍珠捂着脸害怕的躲到严实身后,瞎叫道,“庄可不过是只没人要的破鞋,你……啊!”
宴少陵欺身过来,还要再打陆珍珠,被庄可拦住,宴少陵心疼庄可,看着面色无一丝波动的庄可,不安的唤了声,“庄可……”
“谁说我是没人要的破鞋?”庄可突然出声,伸手挽住宴少陵的胳膊,对他浅浅一笑,“这就是我的男朋友!”
说罢,她抬眸看向探头偷瞧的陆珍珠,冷笑道,“我就是找男朋友也是在离婚恢复自由之身后才行动,且我们结婚前绝不胡乱发生男女行为,不像某些人明知道男人有老婆还爬男人的床,那种女人才是下了别人的床爬其他人的床,这种女人才是真的……脏!”
庄可挽着宴少陵胳膊的手在用力,宴少陵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附和的点头,目光在陆珍珠与严实身上扫了一圈,冷声道,“下贱!”
陆珍珠傻了眼。
严实捏着陆珍珠的手狠狠用力,陆珍珠吃痛,打了严实一巴掌,严实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陆珍珠吓的叫了一声,“你瞪我……”
留下两人吵翻天,宴少陵拥着庄可离开七层,回了地上。
上了车,庄可的脸一直紧绷着。
宴少陵看了几次,笑着宽慰她,“你刚才做的对,有种人就不能对她太客气,太客气她就会蹬鼻子上脸,越发觉得你好欺负……”
挑拣着说了一大堆,最后又总结道,“……一味的退让反而助长他人气焰……”
“他们笑不了多久了……”庄可笑。
宴少陵一怔,侧眸看庄可。
庄可歪着头看他,面上稍缓和的神色,笑着解释,“陆珍珠有过三次习惯性流产的记录……”
宴少陵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