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宁还没从惊骇中回过神来,男人已经压了上来,急切地吻着她,似是需要以此来决定什么,或者是以此来安心。
她不想被他当做宣泄对象,拧眉抗拒。
他压住她的双手,轻啄着她的唇,呵气般地低语,“我需要你,很需要……”
也许是察觉出他语气里藏着事,她软了心,也软了身,不再拒绝了。
拖到今天,她都觉得不可思议了,这本来就该早发生的,毕竟他达到了自己的要求。
见她身子放松了,冷斯乔眉梢染上喜色,扣住她的后脑,狂烈地侵占她甜美的唇瓣,本来内心就在惩罚和饶恕边缘徘徊挣扎,此刻,她的默许无疑是给他一颗定心丸。
眼下,他们只有彼此,坦诚相见,由心到外的接受彼此。
片刻后,床上的人儿虚软地嘤咛吟哦,床下的地面上,衣服洒落。
这一次冷斯乔没有像往常一样耐心地逗着她,哄着她,却也是确认她足够接受他了才提枪上阵。
当他沉腰而入的刹那,夏以宁还是疼得掐住他的手臂,暗暗抽气。
明明各种大小伤都受过,这种疼跟枪伤比起来压根不算什么,可她还是疼得身子紧绷,直皱眉。
大概是矫情了,又或许是心理作用累积太久,所以才觉得疼得厉害。
“别忍着,一会儿就好了……”冷斯乔心疼地吻上被她紧咬的粉唇,柔声细语地哄,“以宁乖,放松,我也疼呢。”
夏以宁掐得他更用力,还是很不适应体内有他的一部分存在。
“以宁……”冷斯乔抱歉地喊了她一声,倏地坚定地进攻。
“嗯唔……”夏以宁还是疼得紧收双腿,双手本能地拍打他,“冷斯乔……”
想让他停止的话说不出口,当然不是为他着想,而是觉得迟早得挨这一遭,临阵退缩也实在不是她会做的事。
冷斯乔哪里不懂得她在想什么,俯下身去吻着她的小耳朵,“我没办法停下来了。”
她那无以伦比的紧致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话音未落,便入了个彻底。
他握着她纤细的腰肢悍猛地掠夺着,长期训练的她,身子不止没失去柔软性,反而有股柔韧度。
“别……轻点??”
“怎么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刚才不是还要我深一点吗?”
这对话终于能够真实的再次复出了,冷斯乔邪恶的进得更深。
他爱极了此刻的她,那张甜美的小嘴不再锋利无比、不再堵得他哑口无言、不再惹他生气,而是转为娇媚勾-魂的娇吟,那柔顺承欢的模样甚是惹人疼。
冷斯乔虽然有顾念她是初次,可是他那一下下打桩似的,像是将满腹心事寄托在这上面,用最亲密的姿势贴着她,一遍遍地吻着,喊着她的名,那么坚定,那么深情。
外面,夜空上的星星和月亮也渐渐隐退了。
房里,阵阵羞人的粗喘呻-吟交织在一块,谱成他们喜爱的乐章。
直到夜很深很深了,他才放过她,被折腾得几欲昏过去的夏以宁迷迷糊糊的好似听到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