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打的竟然是这样狠毒的心思,你……”卢芳菲突然想到什么,嘲笑道,“你这话说得漂亮,我可没忘记冷斯乔娶你只是试婚一年,试婚,说白点就是给人白睡一年,最后还落得个离婚的名头。跟你妈比顶多也就好一点,至少和男人睡也睡得名正言顺,而你妈……”
还没说完,温热的热茶已经狠狠泼在她脸上,水滴滴答答地顺着脸上流淌而下,那脸上还贴着茶叶,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夏以宁用力放下茶杯,走上前,阴冷地瞪着她,“既然你非要侮辱我妈,那我也不介意让人知道你女儿这些年被多少人白睡了!”
要这换成对女人名节大于天的古代,被卢芳菲这疯狗这么死咬着,她妈妈早被浸猪笼了,就算死了也遗臭万年。
“夏以宁!”卢芳菲第一次被人这样泼脸,这会终于回过神来,又听她这么一说,尖锐地怒吼。
何管家早就见势不妙,去告诉冷父了,冷父出来看到的就是卢芳菲怒吼夏以宁的画面。
他看向夏以宁,看到她左手手指被纱布包着,不由得蹙眉,怎么又伤上了?
夏以宁看到冷父,暗自叹息,还是惊动了,看到她这样对待卢芳菲,估计对她这个儿媳妇的好感会大打折扣。
但她还是秉承礼貌的态度走过去,也不说什么,只是喊了声,“爸。”
冷父只是嗯了声,也没问她,也没训斥,而是看向正忙着擦脸的卢芳菲,“亲家母特地上门来是有什么事吗?”
卢芳菲看到冷父,还是有些畏惧的,心虚地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过来看看宁宁,谁知道这丫头这么不领情,还泼我一脸茶!”
这冷瑜她听说过,没退休之前是个有气节的,从不以权谋私,要是她把瑶瑶的事跟他说了,他百分之百替冷斯乔拒绝了。
夏以宁丝毫不在乎卢芳菲恶人先告状,她垂着头,等着听冷父的训斥,即使是场面上的。
可是等了又等,冷父总算开口了,“宁宁一向都知道分寸,要真是被泼了也是有人把她逼急了。”
夏以宁有些受宠若惊,这妥妥的站在她这边啊,她还担心冷父要责备她不知道尊老爱幼呢。
这下卢芳菲像是被人堵住了喉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没想到夏以宁在冷家过得这么好,公公连问都不问就站在她这边,不是说冷瑜严肃古板吗?
卢芳菲有些下不来台,看向夏以宁。
夏以宁却当她不存在似的,问冷父,“爸中午想吃什么?”
冷父其实想说那天她做的那道鱼还不错的,但看到她包得圆滚滚的手指头就打消这个念头了,“让厨师随便弄点吧。”
夏以宁当然知道这个随便可一点都不会随便,冷家的厨师知道冷父的口味,至少得五菜一汤。
卢芳菲闻言,知道自己有台阶可下了,正等着冷父开口留自己吃饭,然而,冷父却对夏以宁说,“你们谈吧,我到菜棚去看看。”
冷父退休后在别墅后面的园子一隅做了个菜棚种菜,亲自照料,也就是想体验一下别样的生活乐趣吧。
卢芳菲不敢置信地看着冷父走了,看到夏以宁也打算进屋,她急忙上前拉住她,“你不许走!先打电话给你老公让他帮忙!”
“阿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直接跟我说吧。”清冷低沉的嗓音从一旁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