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在埋怨,声音里带着些委屈,乔聿北心口猛地一颤,突然想把这样的沈月歌压在床上弄哭。
他觉得自己真是有点变态了,咳了一声,甩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才开口,“不打针,输液。”
月歌看着他,眼睛里有希冀。
乔聿北心头欲望又在蠢蠢欲动,没办法,谁让他在沈月歌这里吃了太多亏,所以这女人一旦流露出一点点的脆弱,他就忍不住想把人欺负哭,就像那天晚上雌伏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护士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浮想联翩,“先生,这不好吧——”
“输液吧,”乔聿北打断她的话,“给她拿退烧药,医生那儿我去说。”
小护士闭了嘴。
针扎上,护士就出去了,乔聿北坐在床边,伸手摸她的额头,月歌偏头想躲,被乔聿北又捉了回来,强制摆正她的脸,探着她的额头。
沈月歌没力气挣开,只能瞪他。
乔聿北挪开手,捏着她的脸蛋道,“你再看一会儿,我就硬了。”
沈月歌嘴角抽了抽,别开眼,骂了声“混蛋”,耳尖暴露在乔聿北眼中,红通通的可爱。
乔聿北抓过她的手,放在掌心把弄。
月歌面无表情的抽回,小狼狗又孜孜不倦的缠上来,月歌再抽回……几次之后,她就没力气抽回了,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乔聿北对公司不怎么感兴趣,但是运动方面却相当有天赋,拳击,击剑,骑马,跳伞……只要有刺激性的运动,他都喜欢尝试,常年下来,掌心就长了一层薄薄的茧,此刻搔刮在沈月歌的掌心,说不出的一种奇怪感觉,有点痒,还有些别的东西,搔的她心头轻颤。
“你手好软。”
把弄了半天,乔聿北给了这么个评价。
月歌没搭理他,但是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唱起空城计。
“咕噜——”
尴尬的声音,让月歌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眼睛闭得更紧。
乔聿北闷笑出声,过了一会儿,听见关门声,月歌睁开眼,乔聿北已经出去了。
她突然失落起来,又是一个人,自嘲一笑,她在期待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开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伴随着一阵淡淡的食物清香,月歌一下就睁开了眼眸。
乔聿北不知道在哪儿端了一碗粥,坐在了床头。
“起来吃饭。”
月歌有一瞬间的怔愣,以前只有小时候生病的时候,外公会陪在她身边,外公去世后,不管是沈战辉,还是霍心慧,没有一个会在她生病的时候,照顾她,他们只会埋怨她的不小心,没想到让她再次感受到温情,却是从这小狼狗身上。
月歌心里有些复杂,而乔聿北才不管她的复杂,放下碗,弯腰将枕头垫在她身后,将人扶坐起来。
月歌确实想非常拒绝他,但饥肠辘辘,她也确实没有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风骨。
她嘴唇动了动,“谢谢”在嘴边绕了一圈,又咽了回去,开口的话变成,“你怎么还没走。”
乔聿北剜她一眼,冷笑,“我没走让你失望了?”
沈月歌闭上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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