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眼泛红,左眼角的那颗泪痣如同浸泡在一汪清泉里的桃花,说不出的勾魂摄魄,那软绵绵的声音,别说威慑,更像是猫儿的婴宁。
乔聿北没说话,他眼神晦暗,透着危险,手指顺着她的腰触向她的禁地,“忍得很辛苦吧。”
“乔聿北,你敢!”
月歌的身子剧烈一颤,嘶哑出声,脸上的表情似屈辱又似愉悦,几乎瞬间就让乔聿北身下硬得发疼。
“我为什么不敢!”
他突然弯腰将她整个从地上抱起来,月歌只觉得天旋地转,接着便被丢进了柔软的大床上,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人压到身下,接着便已经清晰感受到抵在大腿上的东西,滚烫灼热,即便没有任何经历,她也知道那是什么。
她又怕又恨,羞耻难当,偏偏身体却极度渴望被触碰,乔聿北身上散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如同罂粟一样,吸引着她。
“沈经理,我那儿大不大?”
他贴着她的身体,用力挺了挺腰,眯着眼说着下流话。
月歌浑身发颤,攥着拳头骂道,“畜生!”
乔聿北脸色一沉,毫无征兆的掰开她的腿挺身而入。
“啊——”
撕裂的疼痛,令沈月歌浑身发颤,因为药物作用,身体的疼痛其实并没有多少,痛的是心里,当年她跟楚河情到浓时也没有将自己交付出去,却在今天,成了这个混蛋玩意儿的玩物,她怎能甘心。
羞耻,恶心,痛恨,齐齐涌上心头,身体却偏偏做出更贴近的姿势,那一波波的快感直袭神经,她的理智几近崩塌,直觉告诉她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可她怎么都不会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乔聿北从进去开始,脑子就轰然爆炸了,他二十三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从下身传来的毁天灭地的舒爽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更加深入。
翻来覆去不知道荒唐了多少次,乔聿北最后一次释放后,累得压在了沈月歌身上,而后者早就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等到身体里蚀骨的愉悦消散后,乔聿北看着身下布满淫靡痕迹的身体,突然头皮发麻,这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竟然把自己未来的大嫂给睡了,他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是第一次,想到昨晚自己那股子莽撞劲儿,他就有些心虚,昨晚他是想给沈月歌一点警告,谁知道警告着警告着,就警告到了床上。
沈月歌此刻没有意识躺在他身边,脸上还带着情事过后的红晕,睫毛湿哒哒的,看上去竟有些可怜。
她浑身上下,甚至连胸口跟大腿根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尤其昨晚碰过的地方……乔聿北只看了一眼,就觉得下身又有抬头的迹象。
他低骂一声,扯过床单,将人盖住,这才躺在沈月歌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睡颜。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仔细的看她。
沈月歌长得很好看,标准的瓜子脸,皮肤雪白,身材匀称,眼睛是双勾人的桃花眼,左眼角那颗泪痣更是风情妩媚,笑或不笑都给人一种温和感。
她留过学,见识广,又会看人说话,还不失威信,跟他见过的这个年纪的女孩儿完全不一样,完美的简直不像话,可他却总觉得假,笑的时候不达眼底,对他说话,总是带着嘲弄,满眼都是瞧不起,真他妈气人!
乔聿北忍不住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沈月歌吃痛轻哼了一声,他这才松开嘴,点了点她的鼻子,小声道,“看你还敢瞧不起我!”
说完将人搂进怀里,弯起唇角,慢慢合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