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亲带故,怎么也会想办法靠上去的,所以,大家伙对这个女的也是另眼相看,尤其是当那个女的说出自己心目中的那个科长的位置的时候,大家仿佛觉得她已经是那个科室的负责人的,谁知道,从这个女人爆料出来到嚣张然后又到颓废,始终没有看到老板对她有什么特殊的照顾,她依然还是那个一般职工,并没有像她所说的要去某个科室当科长,而单位上一个平日里名不见经传的男职工,突然就从一般人员一跃成为那个一直空岗的科长位置上了,而那个位置就是那个女人一直所说的位置,众人纷纷不解,四处去打探这个男的究竟用了什么法子,但是,打探来打探去也没有找到什么有力的线索,到了最后,还是那个一把手自己解开了秘密。
一把手的姥姥跟这个男职工的姥姥是亲姊妹,两个人就是这样的关系,这个看上去远的不能再远的关系,在这样一个特定的时刻下起到了作用,而这个男职工说来也是很有福气,当时恰好赶上这个一把手的姥姥过生日,作为亲姊妹,又这么大年纪了,自然希望能过去看看,于是这个男职工就跟这个一把手“偶遇。”了,就算是这样,这名男职工依然对一把手恭恭敬敬的,并没有“称兄道弟。”,即便是日后,也从没有去找过什么,以前咋样还是咋样,就只是那么一次偶遇。
有这样一层关系,那个一把手自己也觉得如果不做点什么也太对不起把自己养大的姥姥了,于是就出现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没有得到提拔,而这个一直默默无闻的男的被提拔为科长的事情。
对那件事,谢强一直铭记在心,所以,即便是后来知道了林万江的真实身份,他从来都没有当面提过什么要求,每次都是林万江在适当的时候照顾一下,尤其是林万江刚刚来到中原省的时候,谢强甚至都没有靠上去,而一直游离在边缘地带,作为林万江,当时也没有生气,因为他明白谢强的心思,谢强之所以没有靠上去,就是在等待时机,等待林万江万一顶不住了,他会把手中的这关键的一票再投出去,事实证明,他做对了,也正是因为他的不张扬,林万江对他才格外器重有佳,每每遇到最重要的事情都会让他去做,而谢强也知道,这绝对不只是信任,更是一种本钱的积累,只要是本钱积累够了,在下一步的提拔中自然是顺风顺水,最重要的,圈子中有一个特色,只要是有事情做,那基本上就能得到好处,这个定律甚至出现在不管任何的事情上,所以大家才争先恐后的要求上级老板给自己加担子,所以才有人不停的去上级那里要工作,因为只要是有事,那就有接触面,有接触面了,就得去协调处理方方面面的关系,关系怎么处理?
天朝的关系处理方式几乎都是大同小异的,无非就是喝酒吃饭,再加点砝码的话就是酒后坦诚相对一下,洗个澡了,桑个拿了,而所有的这些,都离不开一个“钱。”字,只要是能够把钱从自己的手中过一下,哪个不会往自己的腰包里落点?就像是某个银行的行长跟儿子的经典对白。某行长的儿子问行长:“爸爸,你看你银行里钱都是那些客户和储户的。那你是怎么赚来房子、奔驰车和游艇呢?”爸爸说:“儿子,冰箱里有一块肥肉,你把它拿来……”儿子拿来了。
“再放回去吧……”儿子又送回去了。回来后,儿子问:“您是什么意思?”父亲回答:“你看你手上是不是有油啊?”
钱过了一遍如果留不下什么东西,只能说这个人太笨太笨了。
这也是某些人非常想做事的真正原因所在。
当然,谢强这个级别的人不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他为的是积累资本,只要是资本积累到一定程度,想不上位都难,他要的是那个级别,而不是某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为老板者想要上位,一要看得开,而要忍得住,就像是古代的一个运粮老板的故事,一次,一个运粮的老板,由于发生粮船沉没的事故而受到处罚,某位上级老板在考功时给这位老板评定为“中下。”等级。那位老板得知后,既没有提出意见,也没有任何疑惧的表情。上级老板继而一想,“粮船沉没,不是他个人的责任,也不是他个人力量所能挽救的。”,因此决定改评为“中中。”等级。那个老板依然没有发表意见,既不说一句虚伪的感谢话,也没有感动的神色。上级老板见他这样非常赞赏,脱口称赞:“好,宠辱不惊,难得!难得!”当即又把他的功绩改为“中上。”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