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嘴里哄糖吃。
温言觉得,他似乎可以重新认识一下宁宴、
想了想说道:“我叫温言,虽说不是初次见面,但是薄礼还是得准备一份的,怎么样要不要随我去拿。”
“……”
宁宴吓得再次往后退了一步。
“你干什么跟我交换名字,你是不是想要私相授受。”
“……”
他很乐意私相授受一下。
温言嘴角翘起,划出一抹笑来。
“你现在笑的就跟山上偷吃鸡的狐狸一样,你说你是不是算计什么。”
宁宴虽然年纪小,但是心思细致的很。
说起话来也一针见血的。
温言盯着眼前的小丫头。
“得了,我那边需要一个洗衣服的丫头,一个月给你三钱银子,干不干。”
“三钱……”
宁宴重复了一下,咽了一下口水。
她还从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呢。
也没有经手过。
给一个外男洗衣服虽然说有些不好听,但是到底是正经的来钱路子。
宁宴还是不想错过的。
而且,这人来了沟子湾之后能够在山脚下弄出一个这么大的院子,肯定也不会缺钱的。
“一个月三钱?”
“嗯!”
‘只是洗衣服?“
“嗯!”
“可以的。”
宁宴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笑的时候眼睛跟月牙一眼,卧蚕浅浅的,风吹过,发丝飘过。
风里带着杏花花瓣。
春日,向来是个很好的季节呢。
温言也没有想到仅仅是三钱的银子就能把人给骗回家。
“走吧,有了三钱银子你可以每日的都吃大白馒头了。”
“可不是……”白馒头啊,也只有堂哥从县城里回来的时候才能吃上一次。
想吃!
宁宴的口水都快淌出来了。
“擦擦嘴角。”
“哦!”
宁宴伸手擦了一下。
温言心情非常好的将人给带回家里。
指了指院子里的水管还有木盆,说道:“我有些衣服是丝绸的,你手指若是太粗糙的话,肯定是不合适的,会把我衣服挂出丝来,日后好生保养这双手知道么,茧子不能有,伤疤不能有。”
“……”只是洗个衣服,要求都这么高的么。
少女宁宴有些想要退缩。
只是……
若是真的退缩了。
日后找到如意郎君也不能有个体面的嫁妆。
宁家会给她出嫁妆吗?
宁宴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期盼比较好。
洗衣服还是得洗的。
若是不接这个活儿,说不得得便宜了谁去。
“我会注意的。”
“真乖!”上辈子活到生命的尽头,这会儿回头看一下年轻的少女。
就觉得,年轻人的一举一动,都是这么的鲜活,这么的让人着迷。
尤其是惦记了一辈子没有得到的人。
至于,少女宁宴根本不是期待中的那个人,时间对不上,温言根本就不可能一眼就确定了。
毕竟,即使惦记,也只能远远的观望。
到了最后到底是真的喜欢这个人,还是喜欢,喜欢着这个人的感觉。
即使温言自己也不能确定。
不过,现在的温言对眼前的少女的感觉很好。
甚至……还觉得自己有些变态。
活了一辈子的人了,心态得多扭曲才能这么哄骗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呢。
但是……哄骗少女的感觉,还真的是贼他妈的好。
“ 饿了把,灶房有东西,想吃什么自己去做。”
“哦。”
宁宴这会儿是一点儿也没有防备。
人都已经过来,还防备什么呀!
走进灶房,里面悬挂着一串的肉,瞧着得有二斤。
就这么挂在这里,也不怕这肉给放嗖了。
这么大的一块肉,就是过年的时候,她也没有见过。
宁宴回头看一眼温言:“温公子,你这的肉是可以随便吃的吗?”
“吃吧。”多吃点儿,吃了我的肉就是我的人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
心里是超级想吃的,但是……
宁宴还是没有动这块肉。
瞧着厨房里的米罐子,油缸子还有盛放雪花的盐的碗。
心里琢磨着有钱人,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若不是突然认识了这位,她一辈子都不会见识到这样的灶房。
“我也有些饿了,顺便给我也做一份。”
“好说。”
宁宴答应的很顺口。
不就是做饭么。
她很小的视乎就会了。
温言捧着一本书,坐在院子的木墩子上,注意力全在厨房了,书上写着什么一点儿也不明白。
宁宴瞧着灶房里光是烹饪调料这么多,一时间还有些不知道做什么好。
这些东西瞧着就很贵的样子。
如果做的不好……
岂不是就把好东西给祸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