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说欺负老实人很有快感,但是,罗琦都已经这么可怜了。
宁宴看一下罗琦整理出来的布匹:“你织出来的更好一点儿,这是为什么?”
罗琦睁开眼睛:“这是我自己发现的,不告诉你。”
“……”这到底是哪儿来的傻子。
宁宴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要欺负一下。
这么单纯的人,不欺负一下对不起自己。
“不说就算了。”宁宴将脑子里窜出来的,奇怪的想法赶出去。
给了罗琦尾款,抱着两匹棉布走了出去。
罗琦盯着宁宴的背影欲言又止。
看一下手里的银子,彻底的闭上了嘴巴。
算了就当什么也没有看见就成了。
租住院子的公子说了不让窥视,不过……宁娘子应该算不上窥视,就是好奇,瞧了一眼。
恶心的都吐了除来。
想来是不想看见这样的场面的。
罗琦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租住院子的公子防备的有预谋的人,但是这位宁娘子是她领到家里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巧合都是意外。
罗琦成功的说服了自己。
,
。
宁宴抱着棉布走回府邸。
鸳鸯瞧见宁宴又带着两匹布回来,眼神闪过疑惑。
大娘子最近是上了劲儿的买布了,家里缺布吗?
虽然说这两次买回来的布确实好了一点儿,但是也不值当冷飕飕的跑出去呀!
“大娘子,您要的鸭绒衣服做好了,要穿着试试吗?”
“嗯!”宁宴点头。
轻盈的衣服谁都喜欢,她自然是不例外了。
鸳鸯抱着鸭绒小袄走到宁宴身边:“奴婢替您换衣服。”
“我自己来就成了,给我说说老夫人那边儿有没有闹出幺蛾子?”
“老夫人已经离开了,据说是二夫人有了身子,老夫人听见之后开心的不得了,收拾一下东西立马就离开了。”
“……”二夫人有了身子?
这么快?
“话说大娘子,明明桃子跟团子也是陆家的子嗣,怎么老夫人就这么的不待见?”
“因为人心本来就是偏的。”宁宴随便说了一句什么,把鸳鸯给糊弄住了。
真正的原因可不就是因为陆含章不是老夫人亲生的,若是亲生的,怎么会这样。
宁有余靠着脸就能入族谱,但是老夫人就是不提这事儿,其中表达的东西,可不就值得人细细品味。
不入族谱就不入了,宁宴本身对于那张族谱也没有多在意。
至于宁有余,现在挂着宁姓,入了陆家的族谱有什么用。
到时候连跟着自己好几年的姓都得改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二夫人怀孕了咱们也得去看看。”
只要一空闲,宁宴的脑子里就跳出来跟陆含章一样脸的人,跟着沈凝儿这般那般……
宁宴……
还是给自己找些事儿吧。
穿好羽绒衣,里面套着的纯棉的里衣,贴身又温暖。
最外头再披上一件狐狸毛斗篷,走出家门,冷风吹来,也不觉得的冷。
宁宴心里觉得奇怪的很,明明在通县,已经很多人都穿上了羽绒衣,怎么到了京城就空白了,难不成京城里的人都不喜欢鸭绒?
或者是,婳琴没有把生意做到京城的想法。
小富即安?
宁宴摇摇头,婳琴这个人是个有想法的,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满足的。
羽绒衣没有做到京城的原因,还得慢慢的探寻。
这些对于宁宴来说也不是很重要。
瞥一眼安静如鸡的琥珀说道:“琥珀,你把朱雀借口的布庄的掌柜叫来。”
“奴婢这就去。”
琥珀应了一声,起身往朱雀大街走去。
宁宴则是让鸳鸯提着二十个鸡蛋往大将军府走去
在村子里,谁家有了喜事儿,都会送上一篮子的鸡蛋。
宁宴已经好几次被老太太嘲笑是村子里出来的,索性就把村姑的姿态做全了。
一篮子鸡蛋,对于几年前的沟子湾村民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财产呢。
就这么送给二夫人,宁宴不仅心痛,还肉疼。
大摇大摆的走到大将军府里。
瞧着大将军府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这府邸里的所有摆设,都是陆含章身上的刀伤剑痕累积起来的。
被丫鬟引到正院。
宁宴差点儿笑了起来。
怪不得陆含章带着她在府外生活。
大将军府里,只有大将军才能居住的正院被陆克己占据了。
后院最大的院子也是二夫人住着。
若是陆含章在这样的家里生活,那不得憋闷死。
陆老妖婆忒不是玩意了,当年既然作假把陆含章报到自己身边养,就得为陆含章的成长负责。
这厮,不仅不负责,竟然还吸着陆含章身上的血。
宁宴走到院落,花厅里陆老夫人拉着蝶儿的手说着什么。
蝶儿一脸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