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刚进京城的时候就已经下了拜帖,只是……”
“只是什么?”俞一兮追问。
同时对白屏有些不满意,一句话该说就说,吞吞吐吐的,越发不像样子。
“不管谁家下的拜帖,那位宁娘子都没有回复,奴婢就觉得,村里出来的每见识,怕是正在学规矩,不敢出来见人……”
“算了,继续下拜帖,见不到人,我心里不安稳。”
温言还没有解决。
又出来一个……
俞一兮脑子都快变成一锅浆糊了。
“小姐,要不您收手吧,不要继续了,您这次绝食三天,可把相爷给吓坏了。”
“傻丫头,若是能够放下,你觉得我会做出这么多惹人笑话的事儿吗?感情的事儿本就说不准,哪儿能说放下就放下,你说对不对?”
“小姐!”
白屏眼睛都变成红色的了。
自家主子变成这个样子,当丫鬟的自然心疼了。
但是,除了心疼,却一点儿的办法都没有。
真是没用呢。
“好了,别难过了,我想想下一步怎么做。”
“嗯。”白屏吸一口气,安静的坐在一侧。
马车到了俞相府邸的时候,俞一兮从马车上走下来。
这一瞬间……
俞一兮发现府邸门前站着不少的人。
“俞小姐的额头有些红,难不成被温言给打了?”
“说不准,毕竟是情敌。”
“不会吧,温军师在怎么也是一个男人,怎么会去动手打俞小姐呢,俞小姐这花容月貌,我见犹怜啊,如果换成我,我宁愿打我自己也不敢动俞小姐一个手指!”
“温军师人家喜欢的是男人,若是你站在军师面前,说不准还能让军师怜爱一下,俞小姐是个女人啊!”
“……这里怎么这么多闲杂人等,赶走!”
轻佻的话传到耳朵里,俞一兮皱起眉头。
然而……
门口的守卫没有动作。
俞一兮咬了一下嘴唇。
刚想惩罚这些门卫,为首的人赶紧站了起来:“大小姐,这是相爷的意思,相爷说……”
“说什么?”俞一兮只觉得自己胸腔里藏着一窝的火气,怎么也释放不出来。
加上遇见的人说话都说不全了,一个个吞吞吐吐。
是看她好欺负了还是如何?
“相爷说,您这么伤风败俗,就得承受被人指指点点……”
“滚!”若不是有这么多人看着,俞一兮就要伸腿踹人了。
起身往府邸z走去。
回到房间,俞一兮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白屏叹口气,经过这些天的事情,小姐经营多年的名声全都没有了。
这又是为何呢,没有动过情,没有喜欢过人的白屏实在是理解不了这种感情啊!
俞一兮哭了好一会儿,眼睛都变肿了。
白屏能做的就是想办法,帮着俞一兮消肿。
,
。
宁宴回到家里,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来。
看见院子里站着的陆含章。
突然说道:“我今天去你府邸了?”
“爬墙!”
“……”这是怎么知道的。
宁宴挑眉,将陆含章打量一番:“你让人跟踪我?”
“你去的是我的府邸,我的人自然发现了。”
“……”宁宴有些恼恨这个年代的内家功夫。
让她上辈子学的那些东西都变成了水花。
陆含章那院子里的人,肯定都有什么龟息功,不然她怎么能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听说宁记铺子出了些事情?”
“嗯,账房挪用公款,被我送到衙门了。”宁宴说完,回头看向陆含章:“你是怎么听说的。”
“还能怎么听说,过上一日怕是京城的人都知道宁记是你的了。”
“房氏……”
“房氏在公堂上把你给招了出来,说你……克扣工钱,还说你心是黑的。”
“……这话也有人信。”
“自然有人信的。”
陆含章轻轻的在宁宴的脑袋上揉了一下。
宁宴仔细想了想,房氏那个人,一身素色衣服,说起话来我见犹怜,多余一部分自诩为好男人的男人,看见这样的女人就走不动,
甚至……
还会觉得这是初恋的脸。
更甚至,还会觉得房氏被欺负惨了。
“那,最后怎么处置的房氏。”
“让她将挪用的钱赔给你。”
“……”这就没了?不用住牢房,不用关押?
只看宁宴的表情,陆含章就知道宁宴在想什么:“大概会有人替房氏还钱的。”
“好吧!”
宁宴也没有纠结太久。
房氏长得好看,也有气质,这样的人万里挑一,长得好看的人向来是会被优待的。
所以……
被无罪释放,也说的清楚。
毕竟,人家挪用的钱,都有人代替换了。
她宁记这边儿,也不能继续抓着认得错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