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恒简直就是焦头烂额了。
“你走来走去的做什么呢,走的我脑袋都大了。”
“你是脑袋大了,我肚子都大了。”
乔恒瞪了夫人一眼。
他的肚子是真的大了,气的,气的撑着了,可不就肚子大了。
“不就是家里的卤味生意没了吗?咱再去找个出路不就成了。”
“说的容易,你到时去找啊!”
乔恒冷笑一声。
若是挣钱的出路这么好找,京城根儿上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穷人。
“可不是就找到了一个,京城蛋糕店,宁记你知道不?”
“……”乔恒额头上的汗水都掉下来了。
那宁记有太傅大人照看,虽然说太傅这两年越发的不管事儿了,但是,只要太傅还是太傅一天,就没有人敢惹太傅。
动宁记?
疯了吗?
乔恒用看神经病一般的目光看着自家的夫人。
然而此刻的乔夫人丝毫没有感觉到乔恒脸色的变化,目光的诡异,牙齿发出的咯吱咯吱声
“我知道京城的宁记不能动,但是……咱可以动不是京城的宁记呀!”
“什么意思?”乔恒这会儿已经不生气了。
大概这就是气到一定程度,无所谓吧!
“通县那边儿也有宁记。”
乔夫人卖弄聪明的时候还露出娇俏的笑。
这笑容,瞧的乔恒头皮发麻。
通县……
京城宁记的吴幼娘就是从通县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通县有宁记?”
“上次参加赏花宴,瞧见葛家的小姐葛琳琳了,她们说话的时候,我听见的。”
“……”乔恒突然的心悸。
往后退了一步。
嘴唇哆嗦着,胡须也开始颤抖了,伸出手指,指着自家夫人:“你,你是不是已经做了什么?”
“老爷您激动什么呀!
我还打算等管事儿回来之后再跟您说的。
既然您现在问了,那我……“
乔夫人还自鸣得意着。
乔恒,乔恒都已经濒临晕厥的边际了。
“你赶紧的说。”
“我就是让管事儿想办法把蛋糕法子拿来了,反正,通县那地方,也没有什么能人,这么多年,也就走出来的一个宁谦辞……”
宁谦辞?
宁记?
宁!!!
乔恒在嘴里嘀咕好一会儿。
瞬间晕了过去。
宁谦辞那个人,刚刚进入朝堂就将军粮募捐集中起来,而且,据说宁谦辞的姐姐,一个人就捐了一大半。
一大半啊!
宁谦辞的姐姐姓什么,肯定是宁……
乔恒已经不敢动脑子了。
他的职位跟宁谦辞不相上下,但是宁谦辞是皇上提拔的人。
算的上皇上最为器重的人之一。
……
“老爷,老爷……”
乔夫人见晕厥过去的乔恒口吐白沫,赶紧的让下人把大夫请了过来。
乔家的一团乱,到底是传了出去。
成为大多数人的笑话。
乔恒经过抢救,醒了之后,看见乔夫人的脸,瞬间有一种想要再次晕厥过去的冲动。
,
。
这些事儿宁宴很快就听说了,果然心情好了很多。
陆含章从宫里回来,瞧见宁宴喜笑颜开的面容。
忍不住说道:“促狭鬼!”
“怎么,有意见。”
“怎么敢呢。”
陆含章说着话,脸上露出疲累的神色。
宁宴伸手给陆含章捏起肩膀:“仗都打完了,怎么还这么累?”
“……”陆含章没有说话,视线落在角落的鸳鸯身上。
宁宴摆摆手。
鸳鸯走了下去
陆含章轻声说道:“是先太子的事儿。”
“先太子?”宁宴挑眉。
陆含章应了一声。
“嗯,老皇上驾崩的时候留下一道圣旨,若是不找到圣旨,皇上心里不安。”
“……”宁宴没有说话,认真倾听陆含章讲述。
一代帝王谋取皇位从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就算现在龙椅上的这位,已经做了好几年。
但是那种不安的感觉,一直都没有消退。
“先太子找到了?”
“嗯,逃到了北地,从北边回来的时候,一起带了回来,只是依旧没有办法从先太子嘴里得到圣旨的下落。”
“……”宁宴没有说话。
陆含章继续叙说,说完还笑了一下,事实上,暗卫已经将这些地方搜了个四五六遍了,没找到就是没有找到
那先皇的圣旨就跟不存在一样。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对于宁宴的猜测,陆含章还是喜欢听的。
“圣旨可能本来就不存在。”
“这怎么可……”
陆含章的话说了一半就顿住了。
先太子不是一个能够抗的住痛苦的人。
这么多刑法都挨了下来。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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