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比起找小宅男阿木,要简单了很多。
宁宴休息一天,又往灶房忙碌起来。
蔡婆子看着,又是着急又是心疼。
你说,好好的一个丫头勤奋手快又有本事,关键还这种忠贞不移,这样的人哪儿去找呀!
陈祸果然是眼瞎了。
蔡婆子在心里又骂了一句。
此刻,在大军中间营帐里的陈祸正跟周遗说着话,突然间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接到温言军师戏谑的目光。
脸红一下,挺了挺胸膛:“可能是家里的媳妇儿念叨我呢。”
说完更觉得是这样了。
只是……
话落,又打了几个喷嚏。
成功的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去。
“不舒服就早些去睡。”
温言的声音跟名字一样,温文尔雅。
入耳极为好听。
不过……
对于糙汉子陈祸来说,男人声音再好听也不能当饭吃。
瞥了温言一眼:“男子汉大丈夫,哪有那么不容易,继续分析。”
几个人又开始讨论起来。
宁宴在火头营忙活起来,时间就过的有些快了。
只是……
依旧没有等到陈祸。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找山。
既然陈祸不过来,总不能一直在火头营呆着。
即使这里的节奏她很喜欢,那也不成。
宁宴走出火头营,看语言大娃子说道:“今儿陈将军那边人似乎要了一桌酒席。”
“可不是,陈将军每个月都得要上一桌酒席。”
“我去送可以吗?”
宁宴用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大娃子。
直接把大娃子的脸呵看红了。
“都是男人的,凑这么进干什么,你也想去巴结陈将军啊,原本以为你是一个踏实本分的人,没有想到……”
说道后头,大娃子眼里的失望已经具现了。
我去……
这男人的脑洞怎么都这么奇怪呢。
她就是想要送一桌酒席,顺便瞧一眼陆含章。
大娃子还在继续念叨:“你们以为从火头营转到先锋营是那么容易的吗?先不说先锋营那些人一个个都不怕死,本事也得有,那里边的人一个可以打死咱们这里的十个人,宁老弟,我知道i力气大,有抱负,只是……”
“……”
从大娃子的言语中知道原因。
宁宴嘴角直抽抽。
原来男人戏精也多。
“我就是去看看陈将军是不是有三头六臂,你戏怎么这么多?”
“真的是去看看人,不是为了去先锋营?”
“……出生入死的有什么好,咱还是喜欢踏实的生活。”
宁宴这几句话是实话,热情激情,在上辈子已经用光了,这一生就想图一个安稳。
想要一个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只是……曾经当过负重前行的人,深深知道,现世安稳来的并不容易。
大娃子没有从宁宴的眼里看见野心。
瞧见的全是沧桑。
心里……
“算了算了,夜里你送过去。”
“好嘞,谢谢你啊,兄弟。”
“不客气兄弟。”
大娃子苦笑一声,宁老弟的脾气真大是开的快,去的也快,还以为老弟要哭了,竟然,瞬间就爆出笑脸来。
真是,年轻人呦,有精力。
宁宴乐滋滋的往灶房走去。
晚上陈祸需要的吃食,也是宁宴亲手准备的。
瞧着宁宴切菜之前先把手洗干净,细嫩的小手,大娃子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这手,还真是……
好手。
为了保证自己的性向,大娃子努力不去往宁宴的手上看。
边疆的灶房食材并不如沟子湾全面,不过,对于宁宴来说这些也并不是很重要。
随便弄了一个大盘鸡,红烧鱼,一个醋溜的白菜,腌制的萝卜还有几个绿色的腌过的打算,凑着花生米,搞成了一桌酒席。
边疆的酒,味道浓烈一些。
宁宴尝试一口。
灌倒喉咙就跟一把刀子下滑一样,火辣辣的。
但是……在这里,这种酒刚刚好。
若是弄一些绍兴的黄酒,怕是味道不够。
北地的汉子们喜欢喝烈酒,南边过来从军的,被气候影响一下,软绵绵的黄酒就有些不够劲儿了。
男人么,就应该大口喝酒。
喝完就上战场洒热血去。
一坛酒,一朝醉。
醉过之后就是沙场的厮杀,不死继续饮酒,死了鸟依旧朝天。
作为男人……
吃惯了风沙,怎么能不喝酒。
一手拎着酒坛子,一手提着饭盒,在蔡婆子的带领下,往陈祸陈将军的营帐走去。
蔡婆子先是跟守帐的人说了一声。
随后带着宁宴走到帐篷里。
陈祸这会儿还没有过来。
营帐了只有一个青色衣服的男人。
男人有些纤瘦,青色衣襟将人衬的多了一些书卷气。
这人……宁宴脑子里闪过杀猪小娘子说过的话,陆将军跟温军师不得不说的故事。